出来了。
“把你用铁链锁起来。”他凑近了她,伏在她耳畔低语,“记住了吗?”
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惊悚。
终于,他撤了手,又换上了温和的笑,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笑意浅浅的的盯着她面颊上的指痕,“现在,可以求我了。”
温枳揉着生疼的下颚,陡然抬头望着他,“阿哥的意思是……”
“怎么,还指望萧长陵那个废物?”容九喑眸色陡沉,“小阿枳还没死心呢?”
温枳哪儿是没死心,是完全不知道去哪找他,并且……不知道容九喑现在是什么身份?容家出来的义子,这些年却一直蛰伏在上京,连带着容温两家都无人知晓,他到底在做什么?
“怀疑我?”容九喑起身,缓步行至桌案前,兀自倒了杯水。
许是这动静,惊了耳房的四月,小姑娘一下子推门进来。乍见着烛光下站着的人,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迈进去的腿,慌忙就退到了门外。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旁人瞧见,小姐的清白……怕是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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