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重金,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见状,萧长陵愣怔了片刻,继而慢慢坐下,“府衙那边口风很紧,打听不出什么,但我找了宗伯,他答应我会跟进此事。”
“就这样?”温枳狐疑的望着他。
说了等于没说?
“你放心,宗伯既然已经答应,这事没太大的问题。”萧长陵拿起筷子吃饭。
温枳沉默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可见,萧家如今只剩下了空壳,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早已败落得不成样子,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真不知道自己曾经是有多瞎,才会一头撞死在火坑里?
许是察觉到了温枳的情绪,萧长陵往她的碗里夹菜,“母亲那边,已经置办好了三朝回门的东西,等见着了岳父,我与他好好说一说此事。”
温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因为她死活要嫁萧家,父亲气得怒火攻心,躺在床榻上,将养了半个月,病愈后才松口允她外嫁,这要是回去跟父亲提及刘掌柜的事,以父亲与刘掌柜的交情……不是要父亲的命吗?
温枳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咽不下吐不出,恶心得不行。
更让她恶心的是,到了夜里,萧长陵便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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