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进了府衙的录房,四月被挡在了外头。
“我是该尊一声新夫人还是温少东家?”来的是方才的捕头,后面跟着一人,是手拿笔簿的文书。
温枳行礼,“称呼罢了,官爷自便。”
“那还是叫您少东家吧!”温家就这么一个姑娘,此前也都是这么叫唤的,“我叫高旭,是府衙的捕头,把您和萧姑娘请过来,是因为这个。”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胭脂盒。
“胭脂楼的?”温枳一怔,“这是怎么了?”
高旭开口,“所以,这的确是胭脂楼的?”
温枳伸手拿起,仔细的验证,其后慎慎的点头,“是!”
“昨天夜里,城外出了一桩命案,这东西落在死者的身侧,所以我们就把胭脂楼的刘掌柜请了过来,为了再三鉴定真假,这才劳烦少东家也跟着走一趟。”高旭解释。
温枳顿觉掌心里的盒子分外烫手,“杀、杀人?这与刘掌柜有什么关系?”
“此物为胭脂楼所出,万一刘掌柜见过凶手呢?”高旭瞧着微白的面色,“少东家别紧张,只是将所有可能涉案的人员,一一传唤到府衙问话,没有别的意思。”
温枳点点头,翻看着手中的胭脂盒子,“这不是最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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