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太子与陛下之间的关系处成了君臣,与兄弟相处不冷不热。然而陛下正值壮年,皇子无数,太子之位变数很大,最终他担忧的事情还是成真了。
与公而言,太子是未来的一国君主,他能担大任;于私而言,这是他的学生,他希望自己的学生能过得更好。更何况自己妻子与先皇后出阁前还是闺中好友,太子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陛下亲自私访太傅府,让太傅暗自吃惊。他不敢擅自揣测圣意,只得笑着迎接。
“爱卿免礼,朕听说爱卿有一宝物,特地来此瞧瞧。”
太傅走在前面为陛下带路。
“这便是钟表,用以查看时间,每到准点就会报时。还有五分钟就是14点,钟表便会响。”
永宁帝笑吟吟道:“这14点是什么时辰?”
太傅主动讲解道:“14点是未时四刻,钟表一圈为一整天的时辰,一天为24小时”
这都是太子在信里给他写下的说明,太傅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永宁帝眼热不已,但他还端着皇帝的架子:“倒是个好东西,不知太傅从何而来。”
“臣无能,此物是学生为老臣寻来,说是担心老臣一把年纪早起,便送来此物,让老臣每日能赶上早朝。”太傅面上惶恐,心里无比嘚瑟,有个懂事的学生就是好啊!
若乔尔雅在这,绝对会同情一把年纪还要早起的太傅。宁朝的早朝时间和宋代一样,都是早上三点到五点,从皇帝到臣子卷得不行,人家明清都是五点才上早朝。
永宁帝笑容挂在嘴边,心里却忍不住泛酸。那发配边疆的不孝子有好东西竟第一时间不送到宫里而是送给太傅,到底谁是他老子。
“我看你这物件不错,且借我观赏几天。”这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
太傅知道这怕是要不回来了,他忍住肉痛,让人把钟表从墙上摘下来。
就在这时,钟表发出了“铛铛铛”的声音,下午三点了。
永宁帝在太傅府中待了没多久便离开,回去的时候还带着一样物件。
京城众人都在背地里嘲笑太傅,让他嘚瑟,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就被陛下给要走了。
虽说陛下给了赏赐,可那点金银珠宝哪抵得过精妙的挂钟。
——
乔尔雅得知他们竟然给皇帝送钟表,顿时觉得不太好了。
她忍住无奈:“你们知不知道,送钟表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送终。”
钟鹤鸣不解:“这是何意?”钟表这么精妙的物件,临安城那些富商都在打听呢。再过不久他就放出风声,暗示钟表是从琼州府运出去,造势琼州府能出海。
“同音字啊,你们竟然送给皇帝,要是被有心人曲解意思怎么办?”
萧锦佑安抚她:“身为儿子自然是要给父亲养老送终,儿子的一片心意相信他不会误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毫无波动,仿佛嘴里的父亲只是一个称呼。
乔尔雅想到他身上的糟心事,对父爱没期待很正常。
“你们提前有防备就行。还有一点,既然是送礼物,再给太傅补一份吧。他就算知道你的计划愿意配合,可他也是你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钟鹤鸣捂住手腕:“我的手表不能被带走,没了手表我就会丢掉性命!”
萧锦佑无奈:“舅舅,没那么严重。主意是你出的,你给我们送点金银珠宝或名帖字画,我和乔姑娘能再带回来更多手表。”
钟鹤鸣半信半疑:“珠宝我那里多得是,金子没带太多。”
乔尔雅眼睁睁看着萧锦佑坑舅舅的珠宝,心里毫无负罪感。谁让是钟鹤鸣提出来的主意,太傅帮忙是出于师生情分,总不能一直都让太傅出力。
但是乔尔雅也想不到,后来他们跟太傅往来密切,每次送给太傅的好东西都被皇帝给拿走了。
萧锦佑跟舅舅表示明天可能不会回来,让他帮忙照看店里的生意,钟鹤鸣拍胸脯保证会让店里生意更加红火。
乔尔雅和萧锦佑俩人带着一大兜子珠宝回到了现代。
惊奇的是回来的地点是在老家的床上,所以这张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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