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布局很是雅致好看,在院子旁边,有一个山中小湖,故名。
而此时湖中生满了荷花,红的粉的白的荷花开得热烈。
湖边置了张躺椅,萧淮书阖目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张轻软的薄毯,修竹般的手指搭在上面。
斑驳的光影,被旁边巨大的柳枝剪碎,影影绰绰地落在萧淮书身上。
恰时一阵微风拂来,搅动柳枝。
晃动的光影间,带动着萧淮书都变得梦幻起来。
仿佛一副本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的画。
顾知知远远站着,花痴地看着这一副,攥着拳头,兴奋地与骆其琛小声道:“果然还是三师兄最好看,瞧瞧他那满身的病弱感,躺在那里就让人无比的怜惜。啧啧,美。”
骆其琛有些不服气。
他斜了顾知知一眼,不满道:“怎么着,难道我睡觉就不好看吗?”
“你?就你?呵!你睡觉不说梦话不流口水就不错了!”
顾知知觉得自己这个五师兄真会讲笑话,满是嫌弃地将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一个“呵”的污辱性就够大了。
结果还要被顾知知用的眼神再嫌弃一遍。
骆其琛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好好,你把嘴里的糖给我吐出来,去找你三师兄给你买糖去!”
骆其琛看着顾知知不停动着的嘴角,故作凶巴巴地瞪着她。
顾知知才不怕呢。
她赏了骆其琛一个白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全买的是我不爱吃的,我还没嫌弃呢,你还好意思找我要。”
顾知知索性两三下嚼了咽掉,转头吐着舌头对骆其琛扮鬼脸。
“我已经吃了,你想要也没了,略略略。”
围观了全程的方澄木着脸:“……”
宋锦舒欲言又止。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小声提醒:“六师姐,五师兄,三师兄还病着,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看看病人?”
顾知知无所谓地摆摆手,漫不经心地答道:“三师兄这病啊急不来。我们现在就是急上天了,他该什么样,还得什么样。”
萧淮书这病,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出生之后,又被宫里那些人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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