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那就要从一而终，在“小鸢”的印象里，自己就当一个普通花瓶吧。
就这样，两个“普通少女”在地下秀场昏暗的角落里敞开痛饮，第一杯敬挚友，第二杯敬自由.
但是当两女依依不舍地分别以后，眼底的醉意全都纷纷消散。
无论是玉天鸢，还是千仞雪，都重新套上了原先的皮囊。
“娜娜，好久不见。”
轻轻推开虚掩的门，玉天鸢看到胡列娜的桌案前烛光依旧。
如今已经近乎天明，胡列娜依旧在专心致志地办公着。
她时而眉头紧蹙，又时而舒展容颜，神情变幻莫测，也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小鸢，你来了！”
胡列娜的语调微微上扬，但仿佛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变得低沉。
她仿佛将什么东西给压抑下去一样。
作为教皇比比东意志的代言人，胡列娜的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
如果说天斗皇城原本的白金大主教萨拉斯是武魂殿的萨拉斯，那么胡列娜就仅仅是比比东的胡列娜。
同时，她也是玉天鸢与比比东间合作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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