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吻了一下她红通通的脸蛋,眼眸尽是含着笑意,而那根火热的东西依旧毫无羞愧地挺着,还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不断地蹭着她的腿间。
“你.....别.....这可是马上!现在还是白天,你这家伙也不知收敛点!”她涨红了脸,双手环着他的腰身,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下去,看着他满是**的俊容在她面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骑在马上,双腿微分,而他的那个不老实的东西却不时地顶弄着,虽说隔着衣物,可那般的滋味真是.......有苦说不出。
容羽哦了声,托着长长的尾音,让她看得最可气的是,偏生他还做出那副无辜样,说道:“阿宁你看,可不是我在动,而是马儿在动,要怪你就只能怪这色马。”他托起她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他,“我觉得这样很是不错,在马上做,应该别有一番风味。”
她哼哼几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传说男人一旦痛了,那东西就萎了,可是真的?”
他面色一黑:“谁说的?我怎么会是那般无用的男人?”伸手就要拉过她的手,无耻地要她的手去亲自检验一番,“来来来,看看你未来夫君的东西好使不?”
“我不要,那东西脏,我才不要碰。“
“脏?”容羽低头,对着自己那玩意儿叹气,“兄弟啊,你被嫌弃了,这可怎么办?往后的日子你要一个人守身如玉了,小媳妇儿不要你了。”
“我......可没那么说......”
付宁记得,她当时是羞红了脸,重重地把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过转眼,人已经没了,那个坏笑着爱揉着她的脸的男子,终究是没了。不论她再幻想又能如何?好似这细雨一般,伸手去抓,用尽力气,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等到风一吹,连那点痕迹都没了。
又骑了一会儿,这才到了容羽的墓地。
这里常年都有奴隶看守,且都是认识付宁的,一见到她来,那些奴隶立刻上前牵走了马,引着她去了墓地。容家的墓地坐落在山上,被一片绿意匆匆包围着,爬到山腰上,独立的那个小院就是容羽最后的归宿。
他曾说他喜欢青山绿水,说那才是快意人生,不想,他只被冰冷地埋在地下。
当年两家联姻,付宁被指给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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