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霖笑道。
“不喝了不喝了，打死都不喝了，以后戒酒。”白陆叹气道。“霖哥你什么情况，你一个南方人，怎么这么能喝？”
“练出来的。”傅霖道。“我们这个圈子想混明白了也不容易啊，你别看我现在风光得很，以前也就是个小喽喽，那句话怎么说的？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啊，不喝就不喝吧，我自己喝一瓶就行了。”
傅霖找的饭店是一家小饭馆，但也有包厢，菜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两个人要了三个菜也没花了一百块。
“你昨天说什么来着？”傅霖说道。“你唱歌跑调？”
“不是唱歌跑掉。”白陆解释道。“是清唱不跑调，一旦有伴奏或者伴唱，就容易跟着伴奏和伴唱的调走。”
“对，你说的是这个。”傅霖点点头，说道：“其实吧，唱歌跑调这种事也是分先天和后天的，先天的呢，就是没有高低音的概念，简单的两个音符，听完也分不清楚哪个高哪个低，这种就比较难调整了，是属于生理上的。你这种情况就是后天的，你能听出别人跑调，也能听出自己跑调，证明你有高低音的概念，就是唱歌的时候不会运用正确的方法。昨天听你清唱，你的声线不错，但是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就是大白嗓。”
白陆摊手道：“是不是没救了？”
“有救啊。”傅霖抿了一口酒，笑道：“你这不严重，我认识好几个人以前都有这毛病，后来不照样拿华语金曲奖了……这样，左右没什么事，吃完饭咱们找个KTV，我教你。”
“行啊。”白陆痛快道。“以前上学的时候同学叫去KTV，我就光听了，不敢唱。”
两人吃完饭，白陆开车带着傅霖找了一家KTV，进门的时候还有保洁在拖地，看样子应该是刚开门。
“欢迎光临海马国际。”服务生马上迎了过来，因为傅霖帽子口罩包得很严实，服务生也没认出来。“两位唱歌吗？是团购的还是有会员卡？”
“什么都没有。”白陆道。“开个小包厢吧。”
“那先生您不如办张卡呢。”服务生一听没卡，就卖力地推销了起来。“新会员充五百送五百，而且这次唱歌是免费的，还送一壶茶，能无限续水，不然低消一个小时就二六八，办卡挺划算的。”
“行，那办一张吧。”白陆一琢磨也确实是划算，反正就五百块嘛，就算以后不来了，卡还能送人呢。
花五百块办了张卡，两人也没要小吃，毕竟还送了一壶茶嘛，有这一壶茶就够了。
进了包厢，傅霖先试了试音响效果，问白陆唱什么歌，然后给他点了：“你先唱一下，我听听你能跑到什么程度，别紧张，就当我不存在。”
白陆倒是不紧张，接过话筒就唱，中间傅霖没有打断，直到白陆唱完，他按了暂停，说道：“确实是有些跟着伴奏和伴唱走了，这样，还是这首歌，再唱一遍，这次我跟你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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