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楼梯,能上到二层的平台。
平台最边上正对着农场的方向有一个很大的窗户,窗户下沿跟平台是平行的,平台上也早就铺好了帆布,这个位置,居高临下,视野非常宽阔。
白陆打开夜视瞄准镜,漆黑的夜晚立刻变得清晰了起来,虽然是黑白成像的,但也看得非常清楚。
从瞄准镜中看,远处就有不少郊狼在活动,眼睛在夜视瞄准镜中呈现出月亮一样的光亮,乍一看还挺瘆人的。
“噗!”
白陆开了第一枪,气动的猎枪还加了消音器,声音小得就像是谁偷偷地放了个半闷不闷的屁一样。而瞄准镜中,一只正四处张望的郊狼身体猛地一震,接着就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四条腿直挺挺的。旁边的几只郊狼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往旁边跑了几步后回头张望,有些不明所以。
气动猎枪的后坐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连白英都很轻松,每一枪下去都有一只郊狼倒地,偶尔还能看见狐狸和野兔。
这时候,杰森忽然低声叫道:“停止射击!”
“怎么了?”白陆不解。
“十一点钟方向,有人。”杰森说话的时候已经架好了狙击枪,白陆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看向十一点方向,那边是牧场的一段围栏,从瞄准镜中能清晰地看到两个成年人正猫着腰翻过围栏。
“偷渡的?”白陆第一个反应就是偷渡的,德州旁边就是墨西哥,特产就是卷饼和偷渡客。
“不应该啊。”杰森也是一脸的迷茫。“米德兰在西北部,墨西哥在南边,就算要偷渡,也是从圣安东尼奥那边,那边有很多偷渡客,谁会绕一大圈跑到这边来偷渡呢?”
“那现在怎么办?”白陆问道,他可是知道城堡法的。不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进入私人领地,清空弹夹是最起码的尊重。更何况是民风彪悍,送八岁小孩生日礼物都是枪的德州了,屁股没给你打开花就算你穿的不是喇叭裤。
“开枪示警。”杰森端起狙击枪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那两人脚边的泥土就炸得满天飞,两个人的身影也顿了一下,旋即没有任何反抗的就举起了双手。
“莱妮雅,你盯好,我去看看。”杰森把狙击枪给了莱妮雅,他自己跑出谷仓开上皮卡,还带了两条狗。
白陆从瞄准镜中能看到杰森手里拿着枪在跟两人说什么,但是听不见,说了一会,杰森就带着两人上了车。
等把人带回来,白陆一看就很惊讶,这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白天跟他在泳池边聊天的那个青年,女的是他女朋友。
“是你啊哥们儿,吓死我了。”青年一看到白陆,像看见了亲人似的。“麻烦你跟他解释解释,我们不是故意的,我跟我女朋友迷路了。”
白陆听完青年的解释感觉就像是在听三版小报的不靠谱花边故事一样。
旅游团下午去了射击场玩,玩完了以后是自由活动,这个环节很正常,毕竟旅游嘛,集体活动完了都会有自由活动,给游客自己玩一玩,买点土特产带回家的时间。
这一对儿也自由活动了,就是活动的比较远,女朋友说想看看农场,青年就学着美剧里站在路边举大拇指,别说,还真有人停车,然后带着他们一路就到了这边。
这一路倒是看了不少风景,然后越走越远,青年感觉不对劲儿了,用他会的为数不多的英语跟司机一交流,司机是去新墨西哥州的,而且以为他们也要去那边。
等司机停了车,两人就步行往回走,期待路上能碰见回程的车再让他们搭车,结果这条路出城的车不少,回去的车没几辆,偶尔有,竖大拇指也不管用了。
两人走了快两个小时,然后就看见了杰森家农场的栅栏,寻思着农场里总有人吧?那就进农场找人帮忙,结果刚翻进栅栏,一颗子弹就送来了主人的问候。
白陆也是特别佩服这对小情侣,在陌生的国家还敢自己瞎跑,这也就是杰森只是警告性开枪,不然小命都得像那些郊狼一样,莫名其妙的就丢了。
跟杰森解释了一下他们出现在这的原因,杰森摊摊手,表示这俩人胆子真大,就算是他,这个时间出门也得带上枪和狗。
没办法,白陆他们提前结束了打猎,杰森和莱妮雅一人开了一辆车,把他们送回了酒店。
“白哥,谢谢啊,真是太感谢了。”青年一个劲儿地对白陆道谢。“我请你们吃宵夜吧。”
一路上拿车里的对讲机聊了一会,这青年叫李思维,家里做点小生意,有个几百万家产,也算是个小富二代。
“没事,你们以后可别乱跑了。”白陆提醒他。“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挡不住一颗子弹。”
“我也没想乱跑。”李思维尴尬地挠挠头。“行吧,那白哥咱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等回去后我再请你。”
交换个联系方式白陆不拒绝,怎么说也算是间接救了他,是个人都会表示一下感谢的。
……
第二天起床,白陆几人就准备返回洛杉矶了,本来怀特提议要去迈阿密玩,白陆没同意。
回到洛杉矶又呆了差不多一星期,这一星期没干别的,就带着白英去看学校了。怀特倒是送来了不少学校的资料,但考虑到不实地去看一下不放心,还是带着白英去了。
最后,白英选择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研究生准备学摄影。
这个选择着实是把白陆给看瞢了,摄影这东西,还要学?不是拿着照相机按快门,一顿咔嚓咔嚓就完事了吗?
不过白陆也不会提什么意见,都是成年人了,当然要选择自己喜欢的,同时也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只是一想起摄影,白陆总会联想到前世的陈老师,可惜陈老师没能奉献太多的作品,但也算一拍封神了,直到他穿越前,摄影界还流传着陈老师的传说。
准备回国的时候,怀特送机,表情幽怨得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少妇:“为什么要急着回去呢?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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