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修炼的痕迹被通通抹去,但姜凭的意识还停留在肆意横行霸道,无人敢招惹自己的时候。
在官兵们的注视下,姜凭身无寸铁,涨红了脸,也使不出半点灵力,气急败坏推开身边小兵,还因为大病初愈,使不上力气,一个屁股蹲儿摔了个结实。
“哈哈哈哈,这就是替天行道?这点力气挠痒痒都不够!”
金步蟾哈哈大笑,看着挣扎着起来的姜凭如同看猴戏,发福的肚腩也跟着笑声颤动。
此言引起一片哄笑。
戏谑的笑声几乎掀翻破庙屋顶的茅草。
“好了,别浪费时间,把他绑起来带走!”
姜凭被捆成粽子,拖行在石子路上,随着马儿的奔跑,被摩擦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留下一路血痕,乍眼望去,甚是渗人。
有大批官兵开路,百姓纷纷躲在一旁看热闹。
“这是犯了什么事儿,我在清源镇住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什么犯人受如此对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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