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可秀鸾宫稍等片刻。”
他说完,快步走了,剩下的宫侍们慢慢往秀鸾宫去。
一路上,他们四个都很沉默,直到看见秀鸾宫精致的屋檐,路松言才问:“沈哥哥,认识刚才那位管事?”
沈奚靖点点头,道:“以前一个宫里,做过事。”
对于自己做过宫这一点,沈奚靖从来都很淡定,他也从来都不掩饰,他看来,这没有什么好丢的,他宫里勤勤恳恳十年,他自认已经做得很好,没什么需要遮掩。
路松言眨巴眨巴眼睛,冲沈奚靖笑笑。
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些可爱的表情,看起来很天真可爱,透着一股灵动劲,配上他那张脸,倒真是绝色。
可是眼下皇上又不,宋瑞根本就不关心别如何,谢燕其正低着头胡思乱想,只有沈奚靖一个跟路松言说话,也不知他是笑给谁看。
他们年轻,脚程很快,不多时已经走进秀鸾宫的配殿里。
谢遥作为谢燕其的大宫,他是独自住前院的侧房里的,他屋子不大不小,比沈奚靖当初慈寿宫的那间稍小一些,不过却比双璧宫里蒋行水的屋子要更精细。
里面的家具都是胡桃木的,看着也很新,想必谢燕其平时对他不薄。
刚刚过了午膳没多久,这会儿日头当空,沈奚靖也不含糊,直接进了谢遥的屋子看。
谢遥的屋里除了那些家具,桌面上摆着的,似乎名没有特殊的东西,沈奚靖听蒋行水说过,谢遥似乎是屋里房梁上上吊而亡,但谢燕其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双手不仅有割腕痕迹,嘴唇也是青紫色的,谢燕其这才觉得不对劲,谢遥就算真的一心求死,只要吃药就行,为何还弄这些手段。
沈奚靖他们三个屋外看着屋里,谢燕其站他们最后面,神情有些哀伤,而路松言这时又说他不敢进去,沈奚靖与宋瑞对视一眼,边让路松言陪着谢燕其去正殿等,顺便问问当日的事情经过。
等他们都走了,沈奚靖才与宋瑞走进屋子,宋瑞走沈奚靖身后,进来后,谨慎地关上房门。
他们两个低声交谈起来。
沈奚靖说:“夜里宵禁之后,每过半个时辰,便有巡夜宫巡逻,秀鸾宫这个位置,离主位宫殿都很近,巡夜宫肯定对这里十分谨慎,总觉得,谢燕其说的对,凶手就他们这秀鸾宫里。”
宋瑞蹲房门口查看许久,才起身低声道:“凶手不仅就秀鸾宫,而且他与谢遥关系应该也不错,三更半夜来谢遥屋里,谢遥能给他开门,请他进来,应是亲近的。”
沈奚靖扫了一眼门闩,见上面完好无损,便点点头,道:“记得苏容清的话吗?他说谢燕其这个偏殿每晚宵禁之前就锁侧门了,要是说亲近之,那似乎应该就他这偏殿之中。”
宋瑞神秘一笑,道:“之前看过偏殿的围墙,那个高度,即使是,也可以翻墙进来。”
永安宫的所有宫殿都与秀鸾宫差不多,虽然每个宫所的外墙很高,但内墙却并不高,这样宫侍们住里面,也不觉得憋闷。
不过,沈奚靖身手可比宋瑞差远了,既然连他都能进来,那宋瑞这种练家子,要想翻墙简直易如反掌,所以,不仅苏容清宫里可以进来,另外两个配殿的,也可轻松进来。
他们两个正低头沉思,突然外面响起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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