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
“什么?”沈奚靖听到这里,吃惊道。
穆琛见他有些迷糊,便说:“不是一人所为。”
不是一人所为!沈奚靖一直到这时,才茅塞顿开。
一开始他听穆琛说丢了两样东西,心里就觉得不对劲,后来他又讲两样东西并不放在一处,他心里更是觉奇怪,如今穆琛这样说来,他才意识到,拿这两样东西人,目并不一致。
但是,沈奚靖想到他从前在东书房打扫那两年,他可从来都没注意到东书房有穆琛私印,更别说玉佩了。
那个时候,只要穆琛在东书房,沈奚靖一般都不在,偶尔两个人都在,穆琛习字看书,也从来都不用印,为何现在又有了?
这些念头在沈奚靖脑子里转了一圈,他不能明着问,心里又着急,于是表情更困惑了。
穆琛见他想认真,索性把话给他说开:“准确说,这些日子来过书房一共有九人,之后来是毕卓阳,那日朕看过一次,东西都还在,之后一直到宋瑞来前一天,朕才发现东西不见,也就是说,只有四个人有嫌疑。”
这一次穆琛话讲得非常明白,沈奚靖在他说话功夫脑子转得飞快,他一边数着那些人是有嫌疑,一边想着他们这样做目如何。
头三个人是路松言、他自己与毕卓阳,后两个人是宋瑞与秦海斌,他们五个是都没有嫌疑,剩下四个,自然是苏容清、谢燕其、何辰与钟明秋。
沈奚靖想到这些,突然问穆琛:“皇上,东西都是放书房里?他们也都来了书房?”
他能马上想到这个,证明思路是正确,穆琛赞许地看他一眼,道:“确实都在书房,但苏容清与钟明秋并未进书房。”
这一下沈奚靖更诧异了,他不知道为何有人进了书房,而有人没有,想到这里,沈奚靖心里疑惑更多,他思索良久,见穆琛面上并无不耐,才问:“皇上,那他们来了,就没有宫人在一旁守着吗?”
其实沈奚靖想问是他们来时穆琛在不在书房,但又不能直接问这么明显,只能换了个壳子问。
穆琛挑眉,他喝了口茶,道:“朕很忙,并不是很有空闲在东书房待着。”
他意思很明白了,其他人来时候,他可不是全程相陪,只单放着那他们在书房或者御花园里待着,那他为何又让他们来呢?这样有何意义。
沈奚靖一时间脑子里混乱成团,他看着穆琛气定神闲喝茶,突然想到,也许,皇帝是故意?
这就对了,这些宫侍里一定有柳华然人,只要抓到这个人,就知道到底谁家站在柳家背后,从穆珏与云秀山结亲开始,事情就一环套着一环,穆琛把一切都算明明白白,而他今天直截了当说私印丢了,却隐瞒了玉佩,拿了私印人心里一定很紧张,而拿了玉佩心里只怕更慌乱,他想是,为何玉佩丢了,皇帝反而不找,是玉佩没有用处,还是已经知道玉佩在谁手里?
这两个人,会笨到把东西一块送回来吗?
沈奚靖想不到,他能在极短时间内想到穆琛这样是在引蛇出洞,已经很难得了。
穆琛见沈奚靖眉头紧锁,似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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