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扈轻中间,小心翼翼去碰他的头发又不敢碰的样子。
显然,鲛人又被取悦了,虽然他往后退了退,一副不让白吻碰到他的洁癖样子,但拽着扈轻衣领的手也松开了。
白吻犹睁着眼睛,一副见到世面的蠢样子:“你的头发好漂亮,我怎么才能跟你一样?”
鲛人说:“这里头你是最干净的,虽然只是一个器灵,但你也有追求美的权利——我可以给你一些我用来养护皮肤和头发的东西。”
白吻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好啊——那我能长出漂亮的鱼尾吗?”
鲛人想了想:“我可以帮你织一条。”
莫名其妙的,扈轻等人被忽略去,鲛人和白吻说得热火朝天。
水心悄悄与扈轻说:“这一关,咱过了。”
扈轻白他一眼,有惊无险,希望这个鲛人的脾气不要反复无常吧。
然后眼睁睁瞧着白吻变成小白龙和鲛人往海底去。
“轻轻,等我回来。”
扈轻能怎么样,大家一起等着呗,在甲板上排排坐。还在恍惚,不是阵,不是入梦,原来是鲛人的歌声。
多奇妙,他们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呢?
扈轻问绢布,绢布说当时水声那么大,盖过歌声了呗。而且鲛人的歌声本就缥缈,超越极限。能听鲛人一曲,也是难得的经历了。
扈轻对众人说:“此时回想,我们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急躁,难保不是鲛人歌声的抚慰作用。”
大家一想,觉得也是。纷纷望天望海,星斗多,海水深,但总觉得不如歌境里的景象更美。
鲛人的歌声,真是奇妙。
扈轻挠挠下巴,商量似的跟水心说:“我弹奏是不行,但我唱歌可能行呢?你还没听过我唱歌吧?”
水心沉默三秒钟,诚恳说道:“我觉得,在鲛人听得到的地方,你少开尊口。”
玄曜不同意:“爹喜欢唱就唱,我给你伴奏。”
他拿着魔笛,吹奏一曲,很好听。
扈轻侧着脑袋:“算了,人得认命,何必吊死一棵树上。”
这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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