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风吹散的长发:“你闻,自由的味道。”
魔皇令诧异,对他说:“论年纪论阅历,我老人家对你说句真心话——身为器灵,不该想的东西不要想。自由,是我们这种人不配有的。”
无情丝笑起来摇着头说:“老令啊,你老了,要接受新思想。自由,是心里发出来的。这里自由,我们就是自由的。”他按着心口。
魔皇令脸一黑:“我们没有心。”
无情丝啧啧:“老顽固。”转身走开。
魔皇令看着他摇来晃去的背影,颇有几分逍遥醉仙的派头:“都是扈轻惯的,让你们闲得生妄想。”
无情丝听见了,不以为然,器灵不配有自由?多少真正的生灵都没自由呢。
对于扈轻,他相信只要是自己提,扈轻绝对愿意放他自由。不管是解除契约,还是让他带着契约远行。
可解除契约有什么好,那些真正的生灵,不也是命被攥在别人手里。修为弱的被修为高的所掌握,修为高的被修为更高的掌握,最终,他们都被天命掌握。
如此一比,谁有真正的自由?
所以,他已经很自由,他住的地方都那么那么大。
扈轻可不知道无情丝对她的感激之情,她往海里沉,终于水足够多镇压了火,可被水浇灭的皮肤突然很痒,紧接着血肉筋膜也痒起来,跟着骨头都巨痒无比,甚至连丹田内壁都痒个不停。迷迷糊糊之中,她仿佛看见三棵灵根大树痒得拔了出来,根系和树冠像手臂一样抓来抓去,你帮我抓,我帮你抓。
同时识海里那两只半鱼疯狂追逐,你咬我尾巴,我咬你尾巴。
大股大股魔元被从身体里抽进识海,混元猛然加快,海水里的魔力朝扈轻的方向汇聚。
仙帝印都懵了,它比扈轻更清楚她的身体在发生何种变化,所以更加不解:这、是、搞、什、么?!
尤其它感应到扈轻体内多出两股不同的诡异能量,这两股能量不但在抢夺,同时还在厮杀,这这这——它的天道代言人想不开要自杀了?
不行,她现在可不能死,再说,让她死了岂不是自己职业生涯的黑历史?
仙帝印开始出手。
与此同时,在魔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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