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根一阵痒,酥酥的。
扈轻越走越快,直到走出众人视野才停下脚步。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远醉山不能忍,“师兄,你上。”
扈轻一跳,抱着宿善的肩,把头靠上去。
宿善在她身后一米跟得很轻松,见她停下,便绕到她前头,背对。
也便是说:这里的妖水平很低,跟他们打架,证明你的水平也很低。只要你强过他们,这些墙头草就自动成你的附庸。
宿善轻轻掂了掂,忽觉扈轻的份量如此轻,像她的名字,仿佛风一吹她便要飞到天边去。
宿善明显感受到众人的看不起,不免有些尴尬,等他们都不再注视自己的时候,他悄悄吐了口气。
再便是说:白费一场工夫。
这次绢布都不理扈轻了,里外两块布变成黑漆漆乌云的颜色。
这真是一种全新的挑战啊。
起身去追扈轻。
第一鞭后,扈暖疼得头脑一热,更是故意放开喉咙大哭,你打我,好,你打死我,看你心疼不心疼!
一听这动静,扈轻立即觉察出她的小心思,第二鞭直接是第一鞭的两倍之威。扈暖全身经脉都疼得拧成麻花,啊啊啊尖叫。
扈轻嘴硬:“我有分寸。”
这辈子,头一次觉得自己无能。
宿善已经将扈花花的伤势维稳住,把他卡在一棵低矮多枝干的树上,正好避开伤口。他站在旁边,努力置身事外呢,就被人盯着了。
宿善便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果你的小孩子是想在这里占地盘的话,委实没必要。因为妖族慕强,只要他修为高过这里的妖族,不需要争夺,只需将实力展示出来,那些妖族妖兽,要么臣服,要么远走。”
自夸父之后,谁还追过太阳?无望,也就生不出野望。
天知道她多难。一边在心里跟她妈爱恨情仇,一边还要安抚下暴躁的小伙伴牙牙。
宿善:我是长辈,看我看我。
两人去找人,嚯,原来他们还有大宫殿,粗犷风,也不知道占了什么妖的老窝。
已经都醒过来,齐齐趴在排列整齐的床上,床和床离得很近又有间隔,方便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