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业。若不管,早晚为患,死在我手上,总比死在其他人身上让我甘心。”
众人色变。
水心勉强反驳:“我都看不出什么——”
“你比我强?”扈轻当即强硬噎回去。
水心无可奈何。
扈轻对着扈暖:“你出手做的遮掩吧。”她指着自己的双眼,“扈暖,除非我死,要不然,你一切伎俩都别想使。”
扈暖一下泪落如雨。
玄曜:“妈,你打吧。我们走错路,走回来就是。你打我,总比不管我强。”
色泽柔和的火焰裹成的长鞭看似缓慢的抽打在玄曜肩背。玄曜未发一声,却瞬间绷直身体,两拳深深埋进土里。再一鞭,他脸埋下去。三鞭过去,泥土焦糊,血色蜿蜒。一鞭一鞭又一鞭,直打到玄曜的身体都虚幻起来,扈轻才收鞭。
狠,太狠了。
大家心惊肉跳,顾不上自己的徒弟赶紧围着玄曜看。只是他们都不是魔,对玄曜虚虚实实的诡异伤势无从下手。
水心沉默着过去,检查一番,取了自己存着的魔晶,一手吸一手贴在玄曜心口,玄曜后背的伤缓慢修复。
众人吃惊,不发一言。
宿善若有所思。
扈花花:“妈,都是我的主意,他们只是帮我。姐也是被我逼的。”
扈轻不说话,指着地上。小王八蛋,你们谁是什么性子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知道?
今天这顿打,谁也逃不了。
扈花花最后挣扎:“你先打姐。”
扈轻呵笑:“我的力气很很足。”
谁也逃不了他该有的份额。
扈花花吸口气,往地上一趴,还抬了抬屁股。
小兔崽子,这个时候还卖萌,你以为你还是小时候吗?
第一鞭子下去,衣裳破碎灵力溃散,带出一串血花。
大家眼睛似乎花了一下,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连接成线,而扈花花躺着的那里似乎开出花,一丛一丛接一丛,仿佛是黄泉边的彼岸花总也开不败。
背,腰,腿,朝上的地方,除了脑袋,没一片完好不损。
扈暖咬着手指头呜呜呜,又委屈又伤心,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愤怒憋着出不来。
吞金兽预感不好:“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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