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告别玉留崖,扈轻带二人疾速向天恩大陆去。
玉留崖望着他们的背影,良久一笑,扈轻现在过得很好吧,没有以前那种看似洒脱下的紧绷,她现在的师门、身边的人,都是真心爱护她的吧。这样就好。
西极大陆的众人早就慌了。自从扈暖接了那个电话,众人就意料到扈轻早晚会来。
远醉山好笑的看着他们转圈圈,不理解:“师妹没那么可怕吧。”
最慌的是玄曜,他脸色比纸都白,抓着扈花花语无伦次:“我完了。帮你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我没做到对妈的承诺。”
扈花花自己也慌着呢:“我来跟妈解释,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做。”
比如说屠杀,比如血流成河。妖的生存规则很残酷,母上应该理解的吧?
最痛苦的是扈暖,她哇哇大叫:“不管你们谁的错,我是老大,妈都会跟我算账。”
扫过众人,她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寒冰覆面,黑若玄铁,开口锋利似剑。
那两个惯会插科打诨哄女人,应该能应付一下扈轻。
作为里头修为最高并担任队长的韩厉冷目一扫:“说。”
好歹这个知道错也认错,扈轻一哼:“不要以为你哭我就饶过你。”
玄曜胡乱擦眼泪:“妈,我还能顶天立地吗?”
才说完,扈珠珠就嗤了一声:“善这玩意儿根本没用。妖族不讲这个。姑,为了活着做什么都行。你——哎呦。”
宿善悄悄往后仰了仰,很难想象这些年轻人里,长得最具威严的一个会哭,还哭得跟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大家一时大气不敢出。
扈暖:“你什么事能瞒过我妈?”
哭,眼泪哗哗流。
扈琢不可置信:“你们连我都瞒着?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无论如何,都要先将眼前的兽潮结束,众人当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获得片刻安宁,才打扫完战场,扈轻就循着血脉感应到了。
“你觉得你逃得了?你觉得你担下来我就不会罚他们还是觉得我感动于你的敢做敢当就不打你了?”
当即上前把跳脚的扈珠珠按住,让扈轻打。
扈轻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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