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碎了呢。
扈轻抱着头在雪地里滚,疼疼疼,疼死了。虽然雪蛋子没有攻击她只攻击了大石头,但石头带着的神识也被打得很痛呀。
权当锻炼神识了。
抹着眼泪上前,把碎掉的材料全部收回。再拿出一块,覆盖神识,往自己前进的方向狠狠甩飞。
嗖嗖嗖——当当当——
就这样,扔一路,哭一路,拣一路,等一个月之后,终于走出大雪地,空间里不好碎的材料全碎得均匀漂亮。
绢布问她:“好玩是吧,再来一次?”
扈轻连连摇头,吸着鼻子说:“不了不了,太疼了。我受伤的神识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更别提壮大了。”
绢布嘲笑她活该。
扈轻讪讪。消耗再恢复,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壮大,以前不管神识还是灵力都是这样做的,谁知遇到异兽就不一样了呢。神识受伤就是受伤,纯纯的消耗,根本就没有补充,而且真疼呀,根本就没有适应疼痛这一说。
可见这个世界上的道理并不总是一成不变,人不可能总遇到美事。
扈轻决定接下来老老实实不再搞幺蛾子。
接下来的地方需要她飞过去。
是一道大峡谷,仿佛大地的伤疤,宽阔而深不见底。鬼帝来时用的是特别定制的寒铁飞舟,并在外头加了一米多厚的万年玄冰。峡谷地下是熔浆,前头望着平静的空气实则炙热无比。
无法绕路,因为要从峡谷深处的某个山洞穿到另一头,除了原路过去,根本无法锁定那个位置在哪里。
扈轻没有寒铁飞舟,但她有灵火。心念一动,红色灵火覆盖全身,扈轻纵身一跃,人飞上百米之高,立在空中往后望。只见后方白茫茫的天地仍在落雪,而近在咫尺的自己脚下,是焦干的土褐色,一毛不长。冷与热泾渭分明,共存而不冲突。
没有雪蛋子越过界限攻击,扈轻微微有些遗憾,别的不论,要是有一支雪蛋子军队,什么矿山她开不出来呀。
希望自己不要再遇到异兽。鬼帝来时只用抵御高温,但愿自己运气不要再衰。
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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