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樊牢这个可怕的跟屁虫在,别说珠玑了,便是自家兄弟都不敢凑过来。
扈轻无奈:“我抱孩子,您老去那边玩行吗?”
樊牢给她一个“我为什么盯着你,你自己心里有数”的眼神。
要说他这辈子,头次给个小辈做保姆,他都不嫌磕碜,她嫌什么?
无法,扈轻只能抱着孩子跟他闲磕牙:“师傅,你八阶上的修为,我韩师兄才四阶初,这个堂主他能不能坐稳啊?”
樊牢:“没那么快,做堂主要经过一番考验的。”又说,“我情况特殊。按说我这等修为,早该荣养。”
荣养是个开玩笑的说法,其实到了他这个层级,应该少理世事多悟道,只有大事才出来镇一镇场子。
“与其说我是堂主,不过说我是坐镇律堂。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而我呢,也不喜欢天天枯坐,就一直呆在那了。等韩厉接过去,我去不去都行。”到时候就退休。
扈轻贼兮兮:“师傅,律堂还有其他坐镇长老吧,他们在哪?”
打死她都不信韩厉那个小年轻能压住律堂。毕竟律堂较真起来的话,可是连宗主都罚得。没有高修为的仙人坐镇不可能。而韩厉,即便现在做了堂主顶多服下服不了上。所以,樊牢三五百年抽不了身。要等韩厉自己修为提上去,起码也要到六阶,才能勉强独自掌权。
现在嘛.只看遥岑子一事让他乱了方寸就知,他的火候还远远不够。
樊牢看穿她所思:“他们在暗处,不出大事不会现身。倒是你,有没有兴趣试试做堂主?”
扈轻头摇成拨浪鼓:“这种事永远不适合我。我不喜欢守规矩。”
樊牢:“看出来了。眼前不就是你闹的嘛。”
扈轻笑笑。大多数情况下,守规矩对大家是便利。但当规矩变成妨碍的时候,她不想当好人。
只能说,每个人的基因里都有恶劣印子和破坏因子。
魔皇令:对呀对呀,你都坦诚面对你的黑暗面了,不如就把魔道修起来。
扈轻想起一事,改为传音:“我遥岑子师傅前头那口子,在不在现场?我久仰大名想一瞻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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