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的时候,那女的就得罪我了。”
韩厉:“.你不像那么容易得罪的。”
扈轻看向他:“好吧,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而已,我就气不过师傅那个——诚惶诚恐的样子,一点儿不像平日的他。”
韩厉很无奈:“当年还没有你,你是不知道,他离婚的时候——我生生吐了口血。他,真的是——入魔了似的。”
扈轻:“啊,爱得深呗。”
韩厉摇摇头:“你以为我没动过杀掉那个女人的心思?”
扈轻瞳孔震惊。有志气,少年。
“可不行。投鼠忌器。那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出事,师傅未必受得了。”
韩厉叹气。
扈轻一想,也跟着叹气:“那还没办法了?”
韩厉说:“熬吧。等师傅自己过去这一劫。”
那扈轻真没办法了。杀个人可以谋划,可遥岑子的心——他们都赌不起。
万一那女的死了他非得给殉葬呢?再万一为着那女的走火入魔了?跟他们反目成仇了?
扈轻恨呐:“他就不能爱上别个?”
韩厉:“就是。”恨呐。
他说:“我这两天得躲着他点儿,你别被他糊弄就行。”
扈轻想起来:“万年红玉甲,什么东西?”
韩厉:“据说是很神奇的一件甲衣。我头次听说,不知道具体用途。”
“那女的要那个干什么?”
韩厉摇头:“总之,师傅他就剩那点儿家底了,真要是不争气的交出去——”他磨了磨牙,“以后咱们峰头的财物都走你那里。”
穷死他。
扈轻当机立断:“别以后了,我这就跟宗主去申请。咱俩都长大成人了,师傅还要什么财政大权啊。”
扭头就去。
韩厉一呆,立即跟上。
这事略丢人现眼,因此两人请阳天晓到一边,说了请求。
阳天晓相当震惊,上下来回扫量他们:“双阳宗这么多代,头次见如此啃老的不肖徒。”
韩厉不好意思。
扈轻直接说:“冒雨柔。”
这个名讳,那可是曾经震动双阳宗八卦榜的。
阳天晓立即转了口风:“难为你们这样有孝心,我这批准了。”
扈轻:啧,这仨字杀伤力可真大。
韩厉:师妹说话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