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捂耳而逃。
气场一破,樊牢手中一晃,一根扁长的棍子冲着慕断声凶狠的砸下。
慕断声并不迎战,把那对破镲迎着一扔,人闪到一边去。
旁边的人也纷纷闪开。
一声难听的断裂声响,两片破镲碎成粉末散落,樊牢收了棍子目光沉沉的望向仲衡身后探出脑袋看动静的扈轻。
扈轻被瞬间锁定,感觉身子像被灌了铅水,冻得一动不能动。
完了,别说撒娇卖乖了,就是撒泼卖丑她都做不来了。
师傅们,快救我——
可惜,在场那么多师傅呢,都没救她。
慕断声嫌弃不已的说:“看什么看,当谁都稀罕你呢。”
扈轻一时间懵,师傅你是在骂我吗?我不值得谁都稀罕,你快带我走哇。
樊牢微微一笑,本来冷酷的脸平添一丝可怕:“让我看看,让你们一个个都宠着的,是什么人物。”
扈轻:我果然和律堂犯冲!
樊牢走过去,手一抬,一落,搭在仲衡肩上。仲衡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没改变被樊牢拨到一边的命运。
怒:“你个莽夫!”
樊牢:“你的修为又后退了。”
一口血梗在喉间,仲衡想呸他。
扈轻直面樊牢,危险的感觉坐电梯般的直升,无形的压力迫使她直视樊牢,两眼对上他的独眼。
其实,她想看的是他另一只眼来着。尽管感觉危险,但她的直觉和她的好奇心还是让她分心一下下:樊牢用来遮挡另一只眼睛的眼罩,好似不是那么简单.
樊牢面如寒铁,心中却是微微诧异了一下:自己故意压迫她,这等时候她该是全心抵抗戒备,怎么还能想着去看他眼罩?这女弟子不够专心啊。
扈轻被迫与樊牢的一只眼睛对视。那只眼睛眸色稍淡,在眼尾几条细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无情冷漠唯法是从。
这个人,没有情——吗?
怎么可能。
扈轻心里摇头,无情的人还怎么懂律怎么懂法?无情的人根本不需要律和法。因为律和法本就是约束情和一切欲望的——她是这样认定的。
咦?如果这样说的话——天地制定规则是因为天道大爱庇佑众生吗?
绢布:要死喽,这种时候还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