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后一句是自己假想推测的。人啊,野心没有尽头,若有神的能力,那可真是灾难。
慕断声握着小酒坛,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收紧,喃喃:“时间是最毒的毒药你这说法”他莫名低笑了声,“有意思,万生都浸泡在毒药中吗”
他抬眼看她:“如何解这毒?”
扈轻诧异:“为什么要解?不中这毒,人怎么叫活着,不活着,哪有这活色生香的一切。”
慕断声:“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看到听到体会到的这一切,都是中毒后的幻觉吗?”
扈轻黑线:“怎么就是幻觉呢?为什么不是中毒后的福报呢?”
慕断声一噎:“不好的事情也是福报?”
扈轻抓抓头:“我、我是说不清了。要不然,我找个和尚来跟师傅辩一辩?”
慕断声嗤笑:“那些秃头都是骗子,他们的话最不能听。”
扈轻:“.”
可不是嘛,她也觉得没事少接触和尚才好,有些和尚,根本就不做人。
“师傅,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慕断声:“才做出来,没有名,不过你的话给了我灵感,就叫——毒药吧。”
扈轻:“.”你喜欢就好。
“你去试一试。”慕断声指着几步外的琴对她说。
扈轻惊悚指着自己鼻子,我?
慕断声点头,不容置喙。
扈轻无奈,只得将酒坛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放下坛子,走到琴边,坐下,捏了团水出来净手,丢开水团,十指张开往琴弦上空压了压。
慕断声眼角一抽,这是弹琴,不是抽皮剥筋。
扈轻学着方才慕断声的样子,捏手指,在中间一根琴弦上一挑。
慕断声脸皮一挑,似乎哪根面部神经被挑动,他都不知道他的琴能发出这种音。
见了鬼了!
扈轻像模像样的拨弄琴弦,实则头皮都麻了,脊梁骨也僵得不敢动,绢布痛快的玩了一出金蝉脱壳,回到空间一封,算是解救了满脸痛苦的魔皇令一群人,勾吻嫌弃的骂了声。识海里本来烧得正舒服的雷龙浑身一僵,立即封了识海。
白吻还傻兮兮的问他:“轻轻好厉害,我还没听够呢。”
雷龙一脸嫌弃:“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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