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起来不费事。你嫌烦就丢给韩师兄教。”
一听这话,遥岑子立时皱眉抿嘴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好好的猴儿,让他教得毁成什么样子。”
大家哈声一片,有人打趣:“韩厉小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莫不是被你教坏了。”
遥岑子不背这锅:“我可没教他当棺材板子,天天见他那张脸我都觉得我快被钉进去了。唉,要不是冲我那新徒儿,我才不来,这几天可怎么过哟。”
愁得抹脸。
扈轻:“.”
其实韩厉很不错的好吧,她也不想面对那张脸呀。
群聊得好嗨,别人只用认识扈轻,而扈轻,需要记住很多脸
等她嗨完,跟喝了三坛酒似的脸色酡红,纯粹是笑的。群嘛,一放飞起来六亲不认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扈轻听了好多八卦和趣闻,多到她已经对不上哪桩是哪个人了。倒是有几句话记得清楚,一个是说以后见着面给她见面礼,一个是让她在外头不用怕事,自家长辈都能打
兴奋。如今她也算是有权有势啦!
这股兴奋劲儿很快就被韩厉泼灭了。
“你说啥?我还要练基本功?我还要带着他练?”扈轻一手指着自己鼻尖,另一手指着小猴的鼻尖,姿势滑稽得像钟表上的指针。
凭什么呀?我基本功过关了!而且——
“我大师兄给我报名比赛,我要准备比赛!”
“大师兄?”韩厉一个眼神扫过去。
远醉山哆嗦了腿:“大师兄,您才是大师兄。”
韩厉说:“我只是三阶的大师兄,你是二阶的大师兄,当之无愧。”
远醉山觉得自己被威胁了。眼见他就要进三阶了啊,得罪了三阶的大佬——求您快进四阶吧。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扈轻指望不上远醉山:“猴儿是你师弟,凭什么我带?”
“凭什么她带?”猴儿也是这样想的。
“不要一口一个猴儿的叫,我师傅给小师弟赐名,青光。”
扈轻:“咱师傅。”
韩厉:“.知道。”全双阳宗的长辈都是你师傅,你后台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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