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扈暖:“你妈不生气了吧?”
扈暖:“啊?啊,妈妈呀,她不是跟舅舅你去玩了?”
水心:.玩你舅啊!
人还没回去?水心想到什么一怕,她该不是还没出够气去拆佛祖像了吧?
罪过罪过。
急忙飞起去找,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最后找到人却是在千里之外一座孤高的山峰顶上。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不怎么好,暮色昏沉,尖尖的山峰上一团人影抱臂,只看背影便有浓浓的落寞感伤。
水心揉了揉肩肘,要不让她再打一顿?
飞过去落下,在她旁边并肩坐下,看地平线上挣扎的半轮昏黄的日。
久久无言。
扈轻双手抱膝脸埋胳膊里,一动不动如顽石。
半天,她抬起头来直视天际,似乎在看最后一丝太阳又似乎望到另一个世界里去。
“你没事吧?”她问水心,“对不住啊,一时没控制住。”
水心都理解:“扈暖的问题不好解决吗?”
那一顿老拳,不止生他的气那么简单。
扈轻满心疲惫:“我知道我一个人养孩子肯定不足,乔渝收下她我其实很感激而庆幸的。我以为——”她鼻子一酸,双手胡乱在空气中比划几下,“我以为父亲和母亲的角色齐全,长大了她就没事了。乔渝做得非常好,比亲生父亲都好。不是吗?父母双全,我和乔渝也都尽到全力,其他人、那些和她同期的小弟子,哪怕金信他们——我们做得差吗?她不应该是最幸福的吗?”
扈轻使劲抽了下鼻子,压不住的泪意:“可是、可是——我、我——”
水心捏住她的手腕:“你别急,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
泪滴一落,扈轻飞速埋下脸:“我不得不怀疑,她、其实是性格缺陷。”
更怕的是,会不会是先天性的。
水心眨了眨眼,啥玩意儿?
他用自己所知进行理解:“天生魔种?”
唰,扈轻抬头,眼泪秒干:“是老子拳头不够硬吧。”
水心:“.”
“是心智发育不全。”扈轻没好气的说。
水心:“哦”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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