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英明！”秦空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废话吗？既然叫晚餐，肯定是晚上吃啊，不然叫晚餐干什么？干脆就叫“餐”好了！
“既然如此……”凌晨看着秦空，似笑非笑地说，“又怎么称得上‘烛光晚餐’？”
什么？
秦空一下子觉得凌晨说的不是汉语，一下子又觉得智商有些不够用了，她居然不明白凌晨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婉婉原本绯红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惨白，堪比擦了铅粉的岛国艺伎。
“凌先生，您说笑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周婉婉还是比较识趣，陪笑着说道，“只是随便吃个饭而已……”
“你不明白？”凌晨直接忽略掉一旁的周婉婉，盯着正在天际神游的秦空，脸色不善。
他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居然还没明白！这智商，还真是堪忧！
“原来是‘烛光午餐’啊！”秦空明白过来了，瘪瘪嘴，很不爽。
不就是在饭桌上点几根蜡烛么？她又不是没做过？冬天小区拉闸限电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一两个晚上是点着蜡烛吃晚饭的！
烛光晚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给我回来坐好！”凌晨几乎要青筋暴露了，语气不善地说：“立刻，马上！”
他恨不得撬开秦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是不是没有脑回路！居然会有这么笨的人！暮声居然会让这么笨的人进公司！
暮声？
凌晨的眼神冷了下来。
看暮声对她的态度，不像是一般朋友，难不成……
如果是，为什么不让她去做助理，而是让她做自己的第二助理？
秦空本来还想再扭捏一下的，但是看到凌晨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跑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那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您的果汁，请慢用！”服务生端来了果汁。
“谢谢！”秦空无力地道谢。
就这样，秦空咬着吸管，看着凌晨优雅地切开淋着上好的黑椒汁的牛排，然后吃掉，肚子，好饿啊！
周婉婉看了看秦空，再看了看凌晨，小嘴微撅，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吃东西，心里却恨不得将秦空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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