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内郎溪坐在一旁烤着火,光头男子被绳子绑在一根柱子上,依然在昏迷中。
寺庙门突然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穿鲜红色衣裳,脸戴面具,身后背着一把弓与箭。
郎溪看见来人也是站起身。
“来啦!”
红衣女子只是“嗯”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光头男子,来到火堆旁坐下把弓箭放在一旁,同样把面具也取了下来,红衣女子的脸很白净,但满脸血丝格外渗人。
郎溪看着红衣女子的脸已经见怪不怪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心里有些同情与心疼罢了。
红衣女子声音沙哑问道。
“为何把他带来了。”
郎溪也是坐下解释道。
“他不愿意说,我只能带过来,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
红衣女子站起身拿起弓与箭,随后朝着光头男子的大腿拉弓射箭一气呵成,箭直接刺入光头男子的大腿中,鲜血从大腿流出,光头男子直接疼的从昏迷中清醒,疼的光头男子惨叫嘴唇都在颤抖,嘴唇开始发白额头也开始流汗,光头男子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了力气全靠绳子绑着不然早瘫倒在地了。
郎溪在一旁都看呆了。
红衣女子把弓放到一旁,随后坐下说道。
“来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点狠的。”
郎溪站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来点狠的会不会把他玩死。”
红衣女子露出邪恶的笑容。
“本来就是一个无用之人,他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如果折磨能让他说出秦宁在何处,那最好,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解决掉吧!”
郎溪看了红衣女子的笑容心里都发慌。
郎溪拿着匕首来到光头男子身旁问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秦宁在何处,我可以让痛快的死,不会让你受一丁点折磨。”
光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郎溪看光头男子不识抬举,也是直接一捅把匕首捅进了光头男子另一条大腿上。
光头男子再次抬头痛苦惨叫,用牙齿咬着嘴唇想让自己不再惨叫出来,光头男子想把绳子挣脱开来,但绳子绑的太紧了根本就是无用功,光头男子的力气再次耗尽,光头男子用眼睛狠狠的盯着郎溪。
郎溪看着光头男子的眼神也是露出了冷笑。
郎溪没有把匕首拔出来,而是向下慢慢移动匕首。
光头男子这次的惨叫声极为惨烈,仿佛就是在用匕首一块一块切割自己的肉一样,让光头男子痛不欲绝,外面的雷声与光头男子的惨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只孤魂野鬼在寺庙里惨叫一样。
要是外面经过一人听见光头男子的惨叫声,肯定会被吓得精神分裂。
红衣女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坐在火堆旁盯着火一动不动。
郎溪没有再往下移动,而是拔出匕首,随后把光头男子的上衣扒开,用匕首在光头男子身体上一笔一画刻出两字,郎溪。
光头男子再次惨叫声连连,就连昏迷的机会都没有,这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光头男子已经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光头男子说话的声音极为虚弱。
“求你!杀了我!”
光头男子说完这句话已经昏死过去了,光头男子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已经不知死活了。
郎溪笑出声说道。
“想死可以,那就把秦宁在何处告诉我。”
郎溪见光头男子没有理会自己,也是很愤怒来到火堆旁拿起一根烧的通红的树枝,走到光头男子身旁直接按在大腿上,很快从光头男子的大腿上飘来一股红烧味。
但光头男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一样。
红衣女子也是站起身把弓箭背在身后,随后在把面具戴上。
“他已经死了,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郎溪也是把树枝仍在一旁疑惑问道。
“我们现在走吗?不在这里等秦宁来?”
红衣女子摇摇头说道。
“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都没见他来,他应该是不会来了,我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郎溪也是点点头,跟随红衣女子离开了寺庙,只留下了不知死活的光头男子。
第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雨过天晴,芹敏从屋内走出,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头发乱糟糟,两眼无神眼睛红肿,眼角旁还有残余的泪水,就连走路都歪歪斜斜,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全身都没有力气。
芹敏随后转身盯着屋子一直看,没一会,屋子便燃烧起来,火越来越大。
芹敏也是带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这里。
邓蔚然迷迷糊糊起床,用手擦了擦眼睛看向三人还没有睡醒,本想在躺下去睡一会。
秦宁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铜钱塞到邓蔚然手中。
“你都起来了,就别睡了,去买点早点回来吧!”
邓蔚然也是点点头,随后起身走出了屋子。
芹敏来到高楼门口,在门口犹豫了一会,随后还是走了进去,所有杀手看见芹敏这样的状态不知发生了什么,都会问道。
“芹敏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芹敏每次都只是摇摇头,表示没怎么。
所有杀手也没敢多问,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芹敏来到顶楼准备去房间补觉,但经过主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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