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征之间,一抬手:“娘娘,请吧。”
淑妃重重一甩袖子,很是不愿的走了。
衡月跪在龙床前,轻轻握着上官征的手,泪盈于睫:“皇上,那臣妾也先出去了——”
“留下。”上官征感觉自己说话越来越费劲,他还要留着精力和几位重臣吩咐以后,便反握住衡月的手,闭上眼睛想休息片刻。
余御医正站在床头,见状与衡月递了个眼神。
衡月轻轻眨了下眼睛,算是回应。
文忠撵走淑妃,又小跑着去请人,好在听说皇上出事,众臣都等在外面,这会儿被点了名姓,进来的也快。
一进来,见到衡月和箂箂,几人便几乎心中有了计较,一起站在上官征床前不多说话。
上官征抬手,费力的从自己床头拿出一个木盒,然后递给文忠,闭着眼睛喘着气就吐出一个字:“念。”
衡月下意识攥了下拳,心中紧张,也大约猜到这里面写的会是什么。
果不其然。
二皇子,上官玺,箂箂,被封为太子,还是如今的监国太子。
靖王,安国公和两位宰相,则被上官征委以重任,辅佐太子。
此时此刻,这样的圣旨代表什么,无人不知。
衡月把头埋在龙床的锦被中,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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