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个慎刑司肯定跑不了。
衡月……
童翠心里百味杂陈。
若她只能做一个宫女,那衡月确实是待她极好;
但凭什么,她只能做一个宫女?
衡月仔细看着童翠的表情,不由深深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童翠怎会有这般的执念。
罢了,她管不了她了,还是还给徐姑姑吧。姑姑管童翠向来严苛,想来,在东膳房,可能童翠还能过的好一些。
离开后,衡月直接让人把童翠的屋子从外面反锁了,准备明日一早就将她送去东膳房——
实在也是,祝薰烟的事情给她提了醒。
这一眼看不见的时候,谁知道她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主子,你……不生气?”绿柳伺候衡月躺下,然后小心翼翼问道。
衡月自己也愣了一下,之后轻轻摇头:“不生气。”
她所有的情绪,都在童翠说自己喜欢皇上的那天,全都发泄完了。
到如今,她慢慢摩挲着,思考着,明白了一个道理。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她可以帮她们,护她们,却实在不能替她们走完自己该走的路。
衡月总有看不见管不到的时候,而那时,她们都会有自己的选择。
所以今日祝薰烟进了冷宫,她也只是一时着急,等接受之后,却又觉得,能这般吃点苦头也不错。
人总该为自己的选择和自己的所作所为负些责任。
祝薰烟如此,童翠也该如此。
绿柳放下心来,帮衡月端来安胎药伺候她喝完,在放床帐的时候叹道:“今日实在有些过于漫长了。”
是啊。
衡月心想着。
她一早知道了皇后的意思,祝薰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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