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了村子,容兰被里面懂医术的医治了一下,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成了一个无知无觉却还留着一口气的。
他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摇头,难说,也许明天就醒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醒,就算她能一日日把气延下去,也得花好大的精力去照料,吃喝拉撒都得尽心着,这样会很辛苦,得有所准备……
当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余灿的心一下掉到了谷底,可是想过后,他还是拿过大夫手中的药转身去熬,同时,又把大夫下面叮嘱的话一一记住。
他不能丢下她不管。
不能。
而这一照顾,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都过去了,可容兰始终没有醒来。
余灿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
定定了站着看了一会,余灿转身走到墙角舀了一勺米开始熬粥。打水的时候想了想,又多加了一瓢。昨天煮的时候水少放了,煮熟的时候都快干了,根本没法喂她喝下。
引火,送柴,扇风,浓烟起,余灿被熏的流泪,可咳了两声后还是继续。他抿着唇,目光专著,好似做着重要不过的事――确实重要,如果再做不好,容兰就又要饿肚子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左邻右舍好心着送来吃食的,可时间久了,就算别依然送来,可余灿已经过意不去了。他现不是大少爷了,没伺候了,自己好胳膊好腿的,也不能靠施舍,应该自食其力了,毕竟,他现是要一直住下去的。所以他慢慢的学习起了一项项生活的本事,生火做饭,洗衣打扫,甚至种田打猎。
他来到这里,算是一无所有的,住的屋子,是村里帮着搭起来的,用的东西,也是他们东拼西凑送过来的,至于吃的,也是今日这家明日那家的接济着的,村里的纯良大方不计得失,然而余灿白白受着别的恩惠却不能坦然,他拿着家的东西虽然不说,可心里却一直想着做点什么回报他。
他别的没有,除了一身力气,除了那一手好箭术,所以照料完了容兰,他就帮着大夫上山采药,帮着邻居下地种田,回头再进山捕个猎。捕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留一些炖给容兰吃,其他的这家送一点那家送一点统统都给了别。
这些事情他一开始不会,帮的也尽是倒忙,村里直爽,当面就将他说了一通,他听着面红耳赤,可还是一点点记下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像个最笨拙最沉默却又最好学的学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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