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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在那里呢!”余灿指了指旁边的那个木桶如此应对。
按他那好洁的性子,虽然成亲这么久来被逼无奈的一点点削减了些怪癖,但洗澡时各洗各的木桶互不侵犯却始终未曾更改,按他想,两个人一个桶里洗澡,能洗干净么!所以这会儿,面对容兰的主动,他的脑子又犯了拧。
容兰却不管他,只往他身边挪着道:“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一块儿洗。”
“你怎么这样啊!”见容兰这么蛮横,余灿无语,不过很快他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容兰竟挪到他身边,又一下抱住了他的腰。
“官人,你又嫌弃我了么?”容兰趴在他的身上,抬起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余灿哑然了。
容兰得逞,奸笑,拿起边上的香胰子又道:“官人,你不要生气啦,我给你洗澡。”
“我哪里生气了!额……”余灿刚想反驳,一下又熄火了,是哦,他刚还生气着呢!
容兰见他又绷起脸了,手握住香胰子在他身上涂抹,头却蹭到他的颈窝,在他全身绷紧时,又抬起头咬唇迎上他的耳垂。
“官人,我对我真好。”她轻喃道。
原本她不理解,心想原来在四平镇时她常玩到老晚回来,可后来听小香说起近日城中的乱事,她才有些心惊,再一想他家官人又是个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懒人,却因为他晚归急着要出去寻,这么一想,她这心都快暖化了。
“官人,你一定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嘿嘿……”说着,握着胰子的手往下了。
余灿听着这话,脸腾地一红,回道:“你你真不要脸。”谁越来越喜欢你了!哪有自己这样说的!
可是话虽这样说着,他整个人却软下来了。耳垂被含住,轻喃细语更是钻入他的耳朵化成小虫啃咬他的心,让他痒得难以自持,胸膛被抚摸,让他在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又被一阵阵的酥-麻侵袭,而当那处突然被包住时,他整个人弓起,自喉咙间滚出一声低吟。
容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咬唇道:“勾引自家官人是不要脸么?”
额?余灿茫然,低头对上她晕上别样光泽的眸子,心中一动,顿时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笨蛋。”容兰轻骂一声后小脸终于被红霞彻底拢上了,也不好意思再抚弄那物什了,抽手便想走。
这时的余灿已然明白过来了,见她抽手连忙拉住,同时也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去,在她的胸肉彻底贴上自己胸膛时,嘴也含住了那被咬得格外莹润的唇。
不怪他一开始没想到容兰的意图,天知道前两天晚上他缠着要了好久,她只一个“你身体刚好不能乱动”就拒绝的彻彻底底。
野兽在玉手的抚弄下苏醒,并且有了驰骋宇内的气势,手的摩擦已经不够,余灿分开容兰的腿便让她垮趴在自己身上。他挺动着腰肢,让利器在她的股间蹭动。
胰子化入水,将一切变得滑润,余灿几次想要抱紧容兰都被滑掉有些不耐,便干脆将她拉起困住,再带着泄愤意味的咬上她的柔嫩,同时手指深到穴-口挤压揉按起来,感觉到了粘滑溢出,又猛得插-入。
异-物侵入,容兰呜咽出声,却被余灿的舌头完全吞没。
嫩-肉瞬间包裹住修长的手指,像带着吸力般紧紧含-住,余灿感受着那里的紧-窒与娇嫩,突然有点舍不得用力,于是猛然抽-动的手指放缓,开始撩拨,开始抠-弄。
容兰呜咽的更厉害了,身不能动,手却能动,她再次握住那此刻早已昂扬硬-挺的不像话的那物,用力的,紧紧的,像是再催促般。
而如她所愿,很快她的腰被松开,嘴也被松开,容兰喘着气,想要埋怨余灿又过分了,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只觉身子一轻又一凉,睁眼一看,竟发觉自己被抱起来仰后放在了边上的石案上。
木桶后边是石案,与木桶齐平,两尺来宽上面专门摆放沐浴用品,而现在,那些帕子胰子装着花瓣的盒子全被挥落到地上,代替它们的,是一具水嫩又曼妙的胴-体。
“你要干嘛?”容兰却不懂了,好好的把她放到这上面干什么?难道要在这做么?想着之前他心急时还拉着她在书桌上,于是心想这也不无可能,可是――“上面好凉。”
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很快她就知道他的用意了,感觉到下边的温热湿-润,容兰一瞬间身体就僵住了,脑海里,一副画面闪过――温泉池上,薄衫女子仰着身,裸身男子埋首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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