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洗完澡又钻去了书房,等到回来时发现容兰正伏在桌案上写字。
刚洗了澡,又没旁人,容兰只穿着芙蓉色的短衫中裤,露出了好大片雪白的肌肤,烛光映衬下,竟似有了些珍珠般晶莹滑润的感觉。头发也洗过,还没干透,只散在肩上,乌黑发亮,直垂到腰上,仿若一片上好的绸缎。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头发会时不时的滑落,嫌遮着视线,她小指一勾将落发环到耳后,于是修长的脖颈、俏丽的容颜又露了个分明。而此时她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皱着眉咬着笔头一脸愁容。待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余灿,眼睛一亮,问道:“官人,那个竹篾的篾字怎么写?”
容兰小时候跟郭老学过一段时间,也识了不少字,可后来稍微大了,心思不在读书上了,也就去的不勤快了,以至于现在遇上个笔划繁琐的,她就伤脑筋了。
而那边,余灿自推门进来看后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人站那也不动了,只直着个眼神瞅着容兰瞧。
在书房的时候,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原本一摸到那些物什就能全身心投入的,可今晚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就感觉体内困着一只野兽,现在正在拼命跳出那陷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到了后来,这野兽越发的凶猛,他心乱之下也干不了活了,只早早的回了屋。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野兽”到底是什么,等一看到烛火之下莫名动人的容兰时,这才豁然开朗——他想要她!好想要她!
可是,怎么就那么想呢?
这十来天,他一直使劲憋着,而他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好的,所以就算这段日子想的要死,可咬咬牙狠狠心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现在,他怎么就憋不住了呢?
余灿在这边胡思乱想走神,容兰久等不到回答纳了闷,抬头见他傻乎乎的站着脸发红眼迷离,心里咯噔一跳,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果然,下边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于是容兰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余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后,神智一清,脸色一变,而后赶紧往边上走。喝茶,呼气,撇除所有杂念——我继续忍!
感觉到野兽有了歇息的迹象,他才松了绷着的身子,走到床榻边准备睡觉。
容兰看他那欲盖弥彰的样,更乐,想着接下来要调戏他的戏码,也顾不得问那“篾”字怎么写了,收起纸笔便也往床边走去。
只是刚要爬上床她又想起了一桩事,便问道:“官人,上次你说的薄荷水放哪了?我好像有点头疼,好像是热伤风了,我得赶紧预防一下。”
此时容兰双腿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撑在余灿身边,于是说话间就是她俯视着余灿的样子。而她的短衫又是宽松的,于是领口自然拉下,两只小兔子也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这画面太刺激人了,余灿血气方刚禁了十来天的荤,又喝下了整整两碗余夫人送来的大补汤,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春-色,于是脑子一闷,一股鼻血便哗啦啦淌了下来。
“啊!官人!你怎么流鼻血了!”容兰见状,却吓得不轻,扯过边上的锦帕就捂住他的鼻子,见他要坐起身,又忙阻止道,“别动别动,把头仰起来,不然鼻血要一直往下淌的!”
余灿长这么大还从没流过鼻血,于是看着帕子上渐渐染红多少有些慌乱,再者若说他对玩乐之事还有些了解,那么对这生活百事则浑然不知,于是现在是容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不行,同时也顾不得在容兰面前维持“你家官人很了不得”的威严,只紧张的问道:“我这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乐,心想原来你还有这怂样啊,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笑话他,因为对于他突然流鼻血的事她也很纳闷,“我以前也流过鼻血,可那是一晚上把爷爷带来的桂圆人参膏全吃完了,爷爷说我是补太过了……啊,那你流鼻血是不是喝了婆婆送来的汤的缘故啊!”
这么一说,答案就明了了,余灿无限郁闷的嘀咕道:“好端端的送什么补汤,你也是的,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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