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这回是为了什么事?
容兰觑着余夫人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太妙。
余夫人进了门,扫了一眼容兰,看她装扮简单淳朴无甚大家的风范,便皱了皱眉,上次还提醒她要注意呢,这才多久又忘了,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呢!不过她这次来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所以沉住气后,她寻了高位坐下,喝了口她端来的茶后,才开始说正事,“灿儿呢?”
“这时候他大概在后院练身吧。”容兰不知余夫人来意,如实回答。
余夫人等得就是这话,“好端端的,怎么练起身来了?”
额……容兰有些被问住了,想了想后,她莞尔一笑,道:“官人说他最近感到身子有点弱,便去强身健体。”
呼,只能扯个谎了,总不能如实说他受了刺激自己跑去强身吧。
虽然是说谎,容兰也不怕被戳穿,她倒不相信如果余夫人跑去问了余灿,余灿还能不承认她说的是实话的――他就是个好面子嘴硬的人,自然不会说出被“嫌弃”的事实。
然而余夫人闻言,脸色却变了,她略有焦急道:“身子有点弱,好好的怎么身子有些弱?”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容兰本以为那是个好解释,谁知余夫人又关注起这个,不由有些头皮发麻,但是这回她却无论如何再扯谎了。
余夫人听着这话,却有些气闷,声音也不再那么和缓,“你是他的妻子,怎么能不知道?”
容兰咬唇,不说话。
余夫人见她低头不语,眉头皱紧,这丫头真不讨喜,一点用都没有。想着这个,余夫人也不愿再看容兰一眼,而是继续去忧虑儿子怎么突然身子弱这个问题。
阿灿看起来斯斯文文,可是这身子可一直很好的,怎么突然就弱了?想起前阵子丫鬟汇报说三少爷的被子什么换洗得很勤以及半夜还能听到三少奶奶嬉笑声的话后,灵光一现,想出了缘由。于是余夫人看向容兰的目光有了深意。
沉吟一番后,她见丫鬟都站得远远的,便道:“阿灿虽然年轻,有的是精力,但也讲究个节制,你得注意点。”
这话说得极含蓄,以至于容兰半晌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的脸就情不自禁有些烫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冤枉委屈!
她是很想节制啊!可是阿灿一点都不节制啊!这怎么可以怪她呢!真是太偏心了!
更何况,这近十天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灿都没再碰过她了!还要怎么节制啊!
想到这,容兰幽幽道:“婆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
容兰只是委屈的想要解释,然而这话听在余夫人耳里,则又是一桩惊事,她道:“什么?”
容兰见余夫人不信,更加“真诚”的道:“是真的呀。”
不节制掏空身子体弱是大事,可是新婚夫妻多日不行房更是一件大事!余夫人看容兰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脑子里迅速飞转起来了!
为什么多日不行房?按理来说阿灿年轻气盛应该夜夜念叨才是,当年自己官人不就这样……
究竟是什么原因?
是阿灿不喜欢这丫头所以不愿意碰她?
不是啊,阿灿如果不喜欢她都不会跟她睡一起,更不会时不时的在她数落她的时候开口维护了……
难道是阿灿不行?
也不会啊,那帕子她还收着呢,而且起初时候看这丫头走路也确实是经了事的样子……
那是……原先还行到后面不行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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