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看着她的睡容,待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时,余灿感觉下面跳动了一下――好想要啊!
心里挣扎了番,他又挪动了下身子,往容兰那靠近,然后支起身,同时手也要伸进她的衣裳里,只是还没碰到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一开始容兰见他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发现他不停朝自己靠近似乎又压向自己时,她再憋不住了。而在她厉声喝道的时候,出于防护,她腿一蜷就想顶住他的腹部阻挡他压下来的姿势。
只是……
余灿那根棍子已经挺得直直的,又长长的。
并且……
它就在容兰的小腹上方。
所以……
容兰腿一缩,就顶到了他那坚-硬却又脆弱的那物。
……狠狠的……
然后……
“嗷!”余灿惨叫一声,滚到边上,手捂裆里,脸色变了。
容兰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后,傻眼了。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坐起身焦急道。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弄坏了就出大事了,想着以前四平镇有个小孩被狼咬掉了命根子,他家里人差点没哭死,容兰就更紧张了,“有没有断掉啊!”
余灿一听,也有点慌,刚才那一顶可是痛死了,它绷得那么直,谁知道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呢,想到此,他也管不得什么了,解下裤子就掏出来看。
命根子吃痛,已经没刚才那么硬-挺,容兰红着脸看着,见余灿握着也不说话,便喃喃道:“断了没有啊?”
余灿不说话。
容兰见那物越来越软,也不知究竟,还以为真坏了,便道:“呀,它都不挺起来了,别不是真断掉了吧!那可怎么办啊!”
――容兰见过它几回都是挺起来的,所以天真的以为,它就一直是呈棍子状态的。
余灿闻言,脸有点黑,只是刚想开口解释呢,容兰的一个举动让他一瞬闭上嘴差点咬掉舌头。
容兰担心不过,倾身伸手握住了那渐渐变软的物什。
轰!
当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敏-感之物时,余灿脑海里一瞬间炸响了万千炮仗,他愣愣的看着握着自己那物一脸焦急的容兰,再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舒服啊!
余灿感受着那蔓延全身的暖流,容兰却快要急死了,“断了断了!一定是断了!你看里面骨头都没有了!”
说着,她像是搜寻似的,又用手揉捏着。这么一来,余灿忍不住了,“嗯”的一声发出了呻-吟,然后腰一挺,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摩擦间,那方才还软下来的物什又迅速的硬-挺-勃-然起来。
容兰看着手中那物不停的胀-大,渐渐又变成了棍子形状,睁大了眼睛,“它它它没断!它又变大了!”
说话间她抬头看向余灿,寻求着确认,只是等她看到余灿的神情时,她又怔住了。
只见余灿手撑着床支着身,面色绯红,双眸中似氲了一层雾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明明确确的欲-念。
这种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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