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用我自己的劳力还他一部分的恩。”念卿口里的他自然指的就是霍炎臻。
“你得了吧,他那么大一公司,你一未成年人能干些什么,他不过就是担心你暑假里同周学长来往,所以才找个理由绑住你罢了。”苏佩佩一语道中了要害。
“可是不这样,我又能怎么办,佩佩,你知道吗?我现在有一种卖身给他的感觉,好像以后自己都无法做自己的主了。”
“念念,你这是杞人忧天了,他只是你的监护人,等你满十八了,就能自己做主了,虽然他似乎付出了很多,大不了你以后能赚钱了把欠他全都还上就成了,这世上可是有很多有钱的好心人支助失学儿童,也没见别人要用自己的一辈子报答啊。”苏佩佩宽慰道。
“希望能如你所说吧,佩佩,很晚了,就这样吧,我挂电话了。”
“嗯,你别胡思乱想,如果有什么想不明白可以跟我说说啊,就这样了,拜拜。”
手机的那头苏佩佩掐断了电话,念卿坐在床头,愣了一会神,又从床头柜上翻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记下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