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痛感让他回神,脸色也重回波澜不惊。
周敛大步迈出房门,径直走到了江真真的房间。
屋内,江真真正平躺着摆弄手机,听见他的脚步声后,立即满脸兴奋的收起手机,做出虚弱的模样。
“周敛哥……”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周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周敛却没多大反应,微微颔首:“身体怎么样了?”
江真真立即说道:“没什么大事了,多亏了灿灿照料我,不过我听她说最近心情不太好,好像总能见到什么不喜欢的人。”
她仿若无意地说着,脸上还带着笑。
周敛却立即想到了周灿对待宋辞时无礼随意的态度,眼神眯了眯。
“她最近倒是闲。”
他声音凉凉的,听着江真真心里一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周敛刚才的话带着难以抹去的讥嘲。
于是江真真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没有,她很用功的。算啦,不提这个,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啦?”
她满眼亮晶晶地盯着周敛的面容,期待得到自己希望的答案。
但周敛只是轻飘飘地答:“路过。”
“女孩子家,流产了总归伤身体,你好好养着吧,不必担心。”
撂下一句宽慰的话语,周敛便没了闲话。
他瞥了两眼欲言又止的江真真,沉思片刻,再度开口:“我最近工作很忙,没什么紧急的事情尽量不要联系我。”
听到这话后,江真真脸色霎时间苍白了一瞬,身形摇晃地扶住栏杆,默默地点头。
面对周敛,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二人各怀心思地停止了交流,周敛没待多久,便快步离开了。
目送着周敛远去,江真真乖顺的脸色掩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与嫉妒。
焦虑是因为周敛虽然对待自己很好,却没有别的想法,无论自己怎么暗示,他都视若无睹。
而嫉妒,自然是因为宋辞。
无论如何,宋辞都曾经是周敛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们之间微妙的氛围与磁场,江真真远远看着,都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插足。
她略显悲观地想着,突然猛地一拍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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