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突然间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他先前的认知都是错误的吗?
许强见这货郁闷的厉害,而自己肚子也差不多填饱了,当即把酒盅里的酒喝了,起身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哥,你今儿喝了不少酒,早点睡吧!”
傻柱也没有挽留许强,任由他离开,自己则顺势倒在炕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此刻无限怀念雨水,他从没有感觉到,雨水这个妹妹,对自己来说是如此的重要。
在炕上躺了半天,傻柱脑子里昏昏沉沉,但是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怎么也合不上,索性起来把那床铺盖拆了,拿着被套和褥套去水龙头下洗。
这会儿天不早了,大伙儿都准备端着痰盂回家睡觉了,见傻柱竟然在水龙头下洗被单,一个个看向他的眼神都有点怪,秦淮茹更是一脸诧异的站在水龙头面前问:
“哎呦,傻柱儿,今儿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怎么在这儿洗被单啊?”
傻柱抬头看了一眼秦寡妇,只觉得她俏丽的面容下似乎隐藏着一张恶魔的脸,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洗。
秦淮茹有点愣,按照她的想法,自从棒梗的事情完了之后,她很久都没给傻柱一个好脸色了,如今主动凑过来跟傻柱说话,那他还不得高兴的跟个啥似的?
一大妈出来把痰盂端进屋子,有些诧异的跟一大爷说起院子里的事情,一大爷也不瞒着一大妈,当即把傻柱跟他说的事情跟一大妈说了。
一大妈也是听的满脸震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一大爷:“淮茹她真的……”
一大爷叹了口气:“哎,这个事儿厂里不少人都知道,只不过大伙儿都是工人,养家糊涂的,再有自家婆娘看着,找她的也就那几个人。”
“说起来,这种事情也是贾章氏逼的,秦淮茹一个乡下来的,字也认不了几个,看图纸完成产量自然吃力,有时候连图纸都看不懂。”
“车间的活你也知道,做起来本身吃力不说,而且大多都是些老爷们,秦淮茹完不成产量,只能另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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