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咱都是一个院儿的,不整那虚头巴脑的,你就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傻柱一直认为许强是有求于自己,要不然能带自己到这好地方来吃饭?
许强摇摇头,笑着反问:“柱子哥,没事儿我就不能请你喝顿酒?”
傻柱嗤笑一声,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小子没事儿能请我喝酒?
正巧这时候,服务员把酒热好了,许强拿起瓶子先给傻柱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举起酒盅说:
“柱子哥,就冲你那天能站出来帮我哥,我敬你。”
傻柱也举起酒盅,二话不说跟许强碰了一个,一口闷了,又夹了一筷子凉菜吃了压了压酒意,这才说道:
“强子,要不老话说,一娘生九种呢,你说你跟许大茂从小一块儿长大,你咋长这样,他咋就那么不是东西呢?”
许强拿起酒瓶又给傻柱添满酒,不过没接这话,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哎,不过你小子确实不错,咱院子里出一个能人是好事,以后有什么大小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傻柱一边说话,一边举起酒盅又跟许强碰了一个,许强笑笑:“什么能人不能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柱子哥你好歹也是谭家菜传人,有手艺,比我可强多了。”
傻柱一听许强这么说,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几分自得来,别的事情他不敢说,但要说做菜,这一片他还真没服过谁。
不过,当服务员把剩下的三盘菜端上来,傻柱拿起筷子一一尝过,看向许强时,忍不住讪笑:
“这大师傅手艺不错,这菜味道挺好,味道挺好。”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吃饱喝足出了人民饭店大门,骑上自行车一起回家,进了四合院刚过月亮门,就见秦淮茹端着个洗脸盆在水龙头下洗衣服,一双手冻的通红。
见傻柱是跟许强一起回来的,不由微微一愣,到嘴边的话又咽到肚子里,只能笑着说了一句:“强子,柱子,你俩儿今儿一块回来的?”
许强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傻柱一见秦淮茹这模样,笑着解释了一句:“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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