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横了过去,那黑衣男子立马就不敢动了。
腹中如同火烧又如同有人伸手进去搅着他的肠胃,痛得他浑身是汗,满地打滚。
白客跟他出来走在大街上,几乎人人都认识他,人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三叔沉吟了几秒手就掏进了包里,我侧脸看了看,他拿出了一张符纸,很警惕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大褂们就咬破中指一划,迅速点燃后嘴里默默念着什么,前面的我都没听清,就听三叔的最后一句说着啥‘祖师爷帮我’。
眼前的昆仑山并不是特别的高,即便如此这山依旧看起来非常有特色,山上怪石嶙峋,树木葱葱。
被安苏压在床上的言晏背脊一僵,一眼就看到迈着长腿走进来的男人,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难言的尴尬。
符纸散落在空中,骤然发出金光,如同一条条软鞭缠绕在怨灵身上。
反正她已经意外的变过一次人形了,等他们走了,她再慢慢的研究这大变活人的事。
直到电梯下去好久,我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纸条,里面是一串私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