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岂不尽在我掌控之中。”
“都是将军英明!”青山洋平连忙说道。
“你小子倒是机灵,那个二力死后,你们比壑山有新的首领吗?”竹下勇次郎问。
“还没有!”
竹下勇次郎大手一挥,“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做这个首领吧!”
“这……”蝶有些不服气。
“你有意见?”竹下勇次郎撇了她一眼。
无形的威压像是墙一样推到蝶的面前,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没有意见,只是首领之事,还要鬼众们商量着来!”蝶强撑着说道。
“既然我说了,那就不用商量了!”竹下勇次郎一副不可置疑的样子。
蝶脸色苍白,低下头一声不吭。
“将军,我呢!”瑛太说道:“我是蛭丸的执剑者,渴望杀戮,极致的杀戮,我是做不了潜伏渗透的事的。”
“魔人?我知道你,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你的的剑里寄宿着的灵魂在咆哮着,它怨毒无比,渴望杀戮,渴望吸噬鲜血,渴望吞噬灵魂,让你潜伏,确实大材小用了。”
“而且,让你继续留在这里,不仅没有益处,还会给人一种比壑山忍众就潜伏在这里的感觉,只会平白多些瞩目。既然如此……”
竹下勇次郎想了想,说道:“我在魔都有个虹口道场,因为前些年的一些事情,最近有人上门踢馆,闹得不可开交。”
“你去那边一次,将其处理了,魔都那边,龙蛇混杂,三教九流都有,各种道馆遍地,你若没有杀够,就用我的名字尽情的闹吧,挨个上门踢馆,挨个去杀,哈哈哈!”
…………
…………
另一边。
奉天,大帅府。
张大帅在和自己的东瀛顾问町野武马谈话。
张大帅对町野武马很信任,双方已有数十年的交情。
早年间,在他和东瀛军方打交道的时候,町野武马帮助他谋取了很大的利益,他也将此人聘请为自己的顾问。
但他心里也明白,此人虽然和他称兄道弟,拿着他的工资,当着他的顾问,背地却是向着东瀛。
不过,这无伤大雅,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管他真心向着谁,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利益就好。
“大帅,你贸然摄取铁路的举动,实在是太冒险了,这不是平白触怒东瀛军方吗?他们不会愿意的,我建议啊,就此撤军,还给东瀛军方。”
町野武马头头是道,给张大帅仔细分析了一下局势,然后下了结论,你张大帅再强硬,还能硬过东瀛人?
最后,他更是拿出一份竹下勇次郎给出的文件,内容是不管什么原因,不管张大帅出自何意,禁制张大帅染指铁路,如果张大帅不愿意归还,他们会派出武装力量干预。
町野武马提醒道:“铁路,就相当是您和东瀛之间的一条线,一条不可逾越的线,一旦你越过了这条线,你这个东北王的位置,就难保了啊。”
“我难保?”
张大帅大怒:“武马,你这是在威胁我?老子当年是刀头上舔血,死人堆里打滚出来的,什么阵仗没见过。”
说话间,张大帅摊开手,狠狠拽紧:
“老子手里还有几十万人马,要是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的手可是黑的,老子会把南满站的东瀛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他妈的给宰了。”
“为了几条铁路,大帅真打算要和东瀛人开战?”町野武马一脸震惊道:“准备打多少年?”
“没年头!”张大帅怒吼道。
“没年头,无边无际的打吗?”町野武马不解,与其觉得真要开战,他更觉得张大帅的话是气话。
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情绪过于激动,张大帅坐回位置,喝了口茶,笑道:
“头天打仗,第二天我死了,那那……那就不管了,吗的,死了还管个鸡毛,哈哈哈……”
短短一句话,便把先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挽回,搞得好像先前说的都做不得数,是玩笑话一样。
张大帅是个人精,自然不想和倭寇彻底翻脸,他是在借此表示自己的态度。
不过,或许是他也没想到,他现在的这个态度,对倭寇而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