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张怀义顿时就笑了,原来只是飞蛾撞在了结在房檐上的蜘蛛网上而已,虚惊一场。
“忘了自己才黄豆大小,这个世界被无限的放大了!”
他抽出大刀,一刀便将扑过来蜘蛛给攮死,又几刀斩断捆住飞蛾的蜘蛛丝,助它脱困。
但经过这一茬,飞蛾似乎很萎靡,不管张怀义怎么用精神力去刺激它,它最多只是动弹一下,却怎么也不愿飞了。
“倒霉,好用的坐骑没了!”
张怀义叹息了一声,放过了这只飞蛾,对着飞蛾做了个稽,道了声谢,正要离开,忽然想到,就这么在观里走动,被那种长满眼睛的纸人脑袋发现的几率有些高啊。
“对不起了,蛾兄,还请你助我一下!”
张怀义折返回去,把飞蛾抗在背上,两只手各抓住一只翅膀,脚下用力,猛地跳跃出数米之远,跳的时候,再用手挥动着翅膀,造成是飞蛾在飞的错觉。
他就借用这种方式,在观里探索,一路非常的谨慎,但他再没见过门口那样的纸人脑袋。
“哪去了呢?”
“明天还要早课,他们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息吧!不装了?”
“会不会在上早课的三清殿?”
张怀义举着飞蛾停在走廊的梁上思考着。
忽然,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思绪一停,固定着飞蛾不动,隐藏在飞蛾身下的符兵回头看去。
就见梁上,突兀钻出一个庞然大物,又长又粗的尾巴在身后摇曳,利剑般的牙齿暴露在外,一双毒液般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飞蛾,满是残忍与贪婪。
原来是好大一只灰毛大耗子。
看到这只耗子,张怀义不惊反喜,这种时候,还是本家关心自己的处境啊。
他笑着从飞蛾身下爬出,拍了拍身上的鳞粉,在大老鼠很前转了一圈,挥手说道:
“香吧,黄豆味儿,还不快过来?”
老鼠不疑有他,猛的扑过去,一口将那又蹦又跳,散发着黄豆清香的小人儿吃进嘴里。
正要咀嚼,却发现嘴竟然无法闭合,原来是符兵站在老鼠的嘴里,双手撑住了它的牙齿。
老鼠吱吱乱叫,想要摆脱张怀义,却根本只是徒劳,对方站在它的嘴里,固定好了它的牙齿,同时,它那脆弱的脑子,也在被精神力不断的感染。
片刻之后,这只老鼠臣服在了张怀义的淫威之下,供他驱使。
“鼠老弟,走走走,咱们走!”
张怀义躺在老鼠的嘴里,控制着老鼠朝三清殿而去。
三清是道教的最高尊神,故而每个道观都必须供奉,所以三清殿往往也是一个道观的主殿,其地位和佛教的大雄宝殿相当。
老鼠在房梁上行动,青云观虽小,三清殿却修的不小,修缮的颇为雄伟。
此刻,三清殿的大门紧闭着,里面的长明灯,隔着纸窗户透出暗淡的光。
“找到了,竟然在这里!”
张怀义驱使着老鼠从房梁上爬进了三清殿中,符兵藏在老鼠的嘴里,一双微不可查的眼睛,透过老鼠微微开合的嘴巴,观察着下方的场景。
三清殿无比的肃穆,供桌上的长明灯,照亮了手拈宝珠元始天尊神像、也照亮了持太极图的灵宝天尊神像,以及太上老君持扇等雕塑神像。
而在三清神像前,青云观的观主,以及其他的道士,一个个盘坐在蒲团上,面上带着制式般的微笑。
“这些人好像有些问题?”
有先前凝视纸人脑袋被发现的前车之鉴,张怀义也不正去看他们,只用眼角余光去观察。
这种方式,刚开始的时候,看的有些不真切,等到适应了一会儿,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长明灯的光照在青云观众人的身上,却没有一点人类肌肤的光泽,显得暗沉沉的,就好像纸质质地一样。
“纸质……纸人!”
“清云观一众道士竟然是纸人,我和他们相处了整整一天,竟然没有发现端倪!”
张怀义的心里震惊不已,连带在客房内闭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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