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这个头,不然人人效仿,岂不江湖大乱?”
“说的对,作为三教中道家的作为执牛耳者,怎能监守之盗?”又一个老和尚说道,“不管他有没有有与全性掌门结拜,他们之间关系匪浅是事实,而那小天师实力强大,盛名在外,追随者不少,若人人效仿,哪里还有正邪之分,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说是这么说,但要想严惩他,只怕是不可能!”天台宗方丈德宏法师说道:“我与张静清认识已久,此人最是护短,那张之维是他授五雷法的亲传弟子,估计最后也就训斥几句了事。”
“训斥几句了事?”一老和尚喝道:“古话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能如此敷衍,必须严惩,若张静清想要包庇,那得看其他三教九流的同道答不答应。”
德宏法师看向那个老和尚:“依师兄之见,应该如何严惩?”
老和尚眼眸低垂:“江湖上对勾结全性的正派弟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德宏法师说道:“师兄的想法,我明白了,不过此事要成,还得上一次龙虎山商量着来,万万不能私下行事,不然矛盾就大了。”
老和尚点头,“这点我们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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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青竹苑和天台宗,其他诸如佛门禅宗,道门上清派,灵宝派,神霄派,清微派都在讨论此事。
有些门派明哲保身,不参与其中。
有些则是站张之维这边。
还有些则是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想要落井下石。
小天师和全性掌门结拜的事,在异人界,就好像一粒石子,投入了本就不算平静的水面,更加波澜。
与此同时,经文声和法铃声交织,龙虎山大真人殿。
张静清须发皆张,一脸愤怒,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混账东西,居然拿此事作文章,真是居心叵测,居心叵测啊!”
张异站在他的跟前,也是一脸的怒意:
“确实居心叵测,一夜之间,五湖四海都知道了,这很明显有暗中推手,想要陷害之维!”
张静清骂了几句,端了碗茶水喝干,才对着张异说道:
“如果只是陷害,我倒不至于生气,关键是这上面的信息,绝大部分都是真的,这事明着是针对之维,暗地里恐怕图谋更大!”
“师兄的意思是,之维和那个叫无根生的结拜也是真的?”张异问。
张静清沉吟片刻,道:“不太可能,虽然他在小事上经常犯浑,但这种涉及的立场的事情上,他还是分得清的!”
张异说道:“万一这小子头脑一热呢!”
这时,一个身穿紫色都灵法袍的老道士推门而进,是龙虎山正一观的主持易潜。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笺,开口说道:
“师兄,刚才有一道金光自天边出现,飞往大上清宫,被我半道拦下,发现是一道符箓包裹着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注意到落款人上写着全性代掌门无根生,至于裹挟信笺的符箓,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失传已久的符箓之术,金遁流光!”
“全性代掌门……金遁流光……金光上人……没想到这手段居然被他修成了!”
张静清一听就知道了其跟脚。
不过,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问易潜:“信上说了些什么?”
易潜说道:“是一些他与之维那小子相识的细节,还说他们并没有结拜,这些谣言,都是一个叫长鸣野干的全性小喽啰胡编乱造的!”
说话间,易潜把信递给了张静清。
张静清结果一看,皱眉道:“只是一个全性小喽啰胡编乱造?编的这么准?是真瞎编,还是知道些什么?”
张异从张静清手里劈手夺过信笺,阅读了一遍,道:
“从信上来看,这全性掌门都不知道辽东的事,既然如此,那个叫长鸣野干的全性小喽啰如何得知?只怕真是瞎编的,但他挺会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什么瞎猫碰上死耗子?这分明就是除恶未尽!”
易潜颇有些不满道:“之维这小子,平时下手不是挺狠的吗?怎么唯独这次手软了,就该把那迎鹤楼里的全性都杀了,如此一来,哪有这档子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