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光线有种异样的浑浊感,就好像空气中飘荡着无数尘埃,模模糊糊。
这其实是煤灰。
现在的火车,是以烧煤作为动力,自然是煤灰四起。
中等座还算好的,毕竟在中间位置,影响较小。
贴近车头的三等座最遭罪,煤灰直往那飘,可以说,一趟火车坐下来,就跟下矿挖煤了似的。
当然,特等座影响最小,因为在最后面。
到了晚上,张之维拿了几个包子和肉饼出来吃。
刚吃了一口,张之维就吃不下了,这冷了的包子味同嚼蜡。
张静清倒是没挑剔,神色如此的吃着。
不过,做徒弟的,当然得有点眼力劲。
“师父,我去搞点热食!”
张之维放下包子,来到火车的餐厅车厢。
此刻,正值饭点,车厢里人不少。
张之维要了一只烤鸭,一些甜面酱和面皮,带回来和师父张静清一起,吃了一顿不太地道的京城烤鸭。
吃完后,两人依旧是在打坐修炼。
而座位对面,那个小婴儿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下午,现在已经适应了,正在母亲怀里睡的香甜。
时间来到午夜,二等车厢里一片安静,除了时不时响起几声嘹亮的鼾声。
对面的两夫妻相互依偎着睡觉,小婴儿被他们抱在中间。
张之维依旧打坐冥想,于他而言,这和睡觉没什么区别。
这时,连接三等车厢的门被打开,有几个脚步声响起,且越来越近。
“估计是有三等车厢的乘客,因找不到座位,所以想趁着乘务员不注意,溜到二等车厢的空座上休息。”
张之维并没有睁眼查看,这其实是很常见的事。
但脚步声,偏偏就在他座位旁停了。
怎么回事?
睁开眼,便看见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跟前做些小动作!
嗯?!
扒手?
不,不太像!
张之维没有打扰,眯着眼暗中观察,想知道这些人想干啥?
便看见其中一人把手伸向夫妻俩怀里的小婴儿。
那人的手表面像裹着一层面粉,伸过去的时候还有粉末抖落。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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