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吧。
界域石……
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
李长源颇为好奇，不过，有天章的叮嘱，李长源也不好直接在这第六天神域动手。
不妨就在这里放着先，此事不急于一时，李长源在灭了金乌神族一族之后，想着上层天的圣神等神族要是追查下来。
因为线索中断，肯定是要费些时间的，
趁着这些时间，李长源要隐藏好，尽量在事情大条之前，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被发现。
说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剑山龙母血脉’的自己。
李长源歪歪嘴，看着这大好景色的第六天神域，就像是一块好看的蛋糕，光看不能吃。
确实馋嘴。
算了，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李长源可没指望自己的嘴巴能有多厉害，还能说动天章应许我不成。
有那心思不如回去看看莫离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长源转而下到第五天神域中。
眨眼间就回到了莫离的神坛里。
“见过不问圣神。”
方芊这次见到李长源，没有叫错，让李长源一听到，忽而还感到有些惊喜。
“嚯，你这么清楚我的位阶？”
方芊恭敬的低着头，应声道：
“是，主上在上层天的事迹，小神通过不问圣神留下的神念印记，有些察觉。”
这方芊，也是有些小手段的，能通过李长源在她额头上留下的神纹，来感知到李长源在别处的行事。
“你的神则权能的侧重，是哪种？”
李长源好奇的对方芊问道。
方芊立马回应：
“回不问圣神，小神的神则权能，侧重于【魂念】。”
魂念……
唔，这就说得通了，方芊现在才只是天神，就能感知到我身为圣神位阶的行事场景。
可能是以主动反向窥视的方式吧。
唔……
李长源料想到情况可能不对，这种反手的手段，让低等位阶对高等位阶施展，可能……
李长源想着如此，可能是有什么代价。
于是，李长源说道：
“头抬起来。”
方芊面向李长源，缓缓抬起头，而李长源抬手，伸手将掌心捂在方芊的额头上。
用神识透过掌心，探视方芊的体内状况。
片刻后，果不其然，正如李长源所料想的那般，这个傻妞想窥视我在外的情况，不惜损耗自己的神魂都要反来侦察李长源在外的安危。
“唔……”
李长源缓缓将手放下。
方芊也是知道了李长源刚才探视了什么，加上李长源现在一脸凝重的表情，方芊急忙主动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