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这才慌忙落眼看自己手中的铭牌,不由得瞠目结舌——黑面!
一等文生!
这看堂的文生才只有四等,要说什么最高造诣的文生,也只有在龙宫城学府那里才有一等位阶,据其所知,临渊城的夫子先生偶尔收学子,百年间也从未收过或是提携超过三等的文生。
更别说是这黑金铭牌,一等,最高品的文生。
翻看铭牌,他知晓了李长源的名字,原来竟还是临渊城的学子,与自己同一个学府的文生。
其立马摇着尾巴呼哧上去叫唤起:
“李师兄、李师兄——”
李长源掠过屏风后面,快速查看了此间房内,皆是空房。看堂文生赶来,李长源又是皱起眉头,转身对其指着说道:
“你小子,能不能说话小声点儿?”
“……哦,行。”
“夫子他老先生人呢?”
看堂的文生将手中铭牌递还给李长源,同时说明道:
“夫子先生才离开不久。”
“才离开?去哪里了。”
“近来一段时间,夫子先生经常会外出,由于次数频繁,所以我们后来也没再多过问,不出意外的话,此时的夫子先生应该又是去往元冶仙宗了。”
李长源甚是不解:
“去那里干嘛?”
看堂文生愣了几秒,随后目光注视着李长源,微微嘟着嘴小声说道:
“……找师兄您。”
“唔,明白了。”
好嘛,自己这才消失了两个多月,这个长孙群,这么上心,真等长孙群回来,呵呵呵,要好好和他计较计较才行。
拿回自己的铭牌,李长源将其挂回腰间,腰侧边的衣摆撩起,将铭牌盖住。
欲要离开的时候,李长源注意到这看堂文生一直将目光盯着自己。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呃、……是有。”
李长源诧异的追问:
“有什么?”
看堂文生遂而解释:
“测验室内的墙壁上有夫子先生挂着您的画像,我这两天经常观摩,但在得知师兄就是画像之人时,我注意到,师兄脸上多了两条不一样的东西。”
说着,看堂文生自己伸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阵。
两个手指头指着两边眼睛,直直画一条线下来。
这时候的李长源才想起来,唔,原来自己的脸上是有两道‘血痕’的,一直没有找时间消掉,也没什么时间处理,有时间了也没及时想起来。
“你这里有镜子么?”
李长源问道。
看堂文生回答,随后也立即转身去其他房间里翻找出一面铜镜。
“有的,师兄稍等。”
文生拿来一面圆形铜镜,李长源接过之后照看自己面庞,初见时的一幕也差点儿连自己都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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