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演武场周围的弟子们,看着这般癫狂的执事长老,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不免光是看着就心生畏惧。
“王威老儿,你这一辈子真是太窝囊了,苦修几百年,卡在天境进不了半点儿,竟然龌龊到把算盘打在一个小辈的身上。好!你不是想问他的身世、他的来历吗?!”
关青鸿大声说着,问说一半,关青鸿回头看了看李长源,想看看李长源是否有顾虑。
李长源面色平静,古剑在怀中抱着,双臂架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模样。关青鸿看回自己时,李长源慢慢眨眼、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的。
回过头来,关青鸿一改癫狂的态度,脸色一沉,也将自己多年未出鞘的灵剑从储物袋里取出:
“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王威略感不妙,这李长源难不成还是某个大宗门里某个长老的亲传?
但王威仔细想了想,就算是又如何,这丘晋大陆可不曾听闻有谁踏入过合道境,如今只要自己夺取李长源这小子的道骨之后,不出半月便成踏入合道,届时在这丘晋大陆,谁人能是老夫敌手?
王威有恃无恐,稳当的定性丝毫不惧,朝关青鸿问道:
“好,你这青鸿小儿终于能老实一回,那老夫我就洗耳恭听,说吧。”
关青鸿没有直接说,而是先转头朝着远处高台上喝喊:
“老周,还愣在上面干嘛,下来!”
“……来了!”
藏书阁的守阁长老周天保,应声飞到关青鸿的身旁,挡在李长源的身前。
“其余长老与堂主也别愣着了,全都下来!”
关青鸿这样一喊,台上那些长老相互张望,疑惑不解的私语道:
‘下去干嘛,做挡箭牌吗?’
‘不知道,以关老儿的个性,每次都没好事。’
‘我觉得我还是不下去了,毕竟我也打不过太上长老。’
‘但这个太上长老好像是修道着魔了啊,不去阻止怎么行。’
‘……你去?’
等了好一会儿,见台上那几个老鳖孙儿没动静,关青鸿黑着个脸,直接大喊着宣告出来:
“李长源乃是正宗主李成强失窃多年的独子,当今时下,少宗主有难,你们这群老东西,就是这样苟闻不动的吗!?”
“……”
‘什么,他是少宗主?’
‘我就说嘛,之前老周跟关老儿交谈的时候,我就隐约听到了!’
‘我擦,真是少宗主归来,我他马誓死护卫!’
‘走!我们下去,和那个修道入魔的臭老头掰掰腕子!’
‘走着!’
此话一出,台上所有长老和堂主全部飞身下来,尽数站在李长源这边,他们将李长源挡在身后,清一色警视着面前这位不守职的太上长老。
不止是周围那些弟子们的脸上挂着震惊、错愕的表情,王威的脸上也是慢慢的不敢置信。这厮、这娃儿竟是李成强的儿子?
那个十多年前失窃的独子?
李成强、李长源……
“哦……呵、呵呵呵……老夫懂了,原来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王威喃喃道。
关青鸿剑已出鞘,他知道,从王威立下天道誓约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糟老头子,就必须要死了。唯一可解,就会让这糟老头子自毁道心,这样或许能免受天道降罚,但这王威也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成为一介凡人。
或许,没了道心与修为,王威会直接化为一具白骨也说不定。
但关青鸿知道,王威是不可能这般醒悟的,李长源就在这演武场上,王威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
“李成强那小儿也是个孬种。”
王威讥讽般笑着:
“妻妾离散、爱人产下少宗主不久也离了人世,最后连自己唯一的儿子也被外人偷了去。女人没了再找、儿子没了再生就是,叽叽叽叽,就这点儿挫折,还假借闭死关为由,躲避内心的愁苦折磨,枉为男儿啊,叽叽叽叽~”
炼器堂的堂主是个粗汉,不会说什么文雅的话,听着王威折辱宗主,气不打一处来,就算对方是太上长老,他也没能憋住嘴,上前半步,甩起袖子就是一道骂:
“草,傻逼吗你,深情你懂个寄吧,老子要是宗主,老子现在就一剑砍死你!”
不得不说,真性情,还得是咱炼器堂的打铁大哥。
才脱口而出,王威怒目圆瞪,一道杀气朝这粗汉袭来,炼器堂堂主一身的寒意,哆嗦一个激灵,还壮着胆子给王威瞪了个眼神回去。
“多说无益,诸位长老、诸位堂主,想清楚了,真要挡在少宗主身前,那就是与老夫为敌。”
王威最后一声,告知自己即将出手。
有谁不想死?
谁都不想死,但身后是幻天剑宗的希望,是幻天剑宗的未来,他们都身为宗门长老,他们有义务,用生命守护这个宗门的未来。
关青鸿举起剑,剑锋直指王威,回敬一句:
“那就开始吧,从踏过我的尸体开始。”
“冥顽不化。”
王威冷漠无情,眼见关青鸿率先动身,一个眨眼间,身前了无踪影,再着眼看去,关青鸿闪到了王威的身前。
铮!
剑锋交错,电光火石!
起手式,幻天隐杀剑,关青鸿与王威五五开,攻势不相上下。低空中,不见身形,形影模糊,唯有剑刃拼擦出的火光炸裂,在这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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