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库房添点存货。
嘿!你猜怎么着。”
李长源看着刀疤男,自己站在高一层的台阶口上,身高刚好与刀疤男持平,李长源一脸好奇:
“继续说下去。”
刀疤男一发力,像是发泄火气一般,猛地把手中大刀往下一掷,大刀尖端嵌进木板至少两寸深,随后,刀疤男咂吧着嘴,双手合着拍了一下,啪!
且说道:
“那妮子把咱宗门的人打死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
李长源略显尴尬,心里想着:
‘不对吧,我记得……是有个人死在了擂台上,还是被我打死的,也没听说过马圆圆在擂台上打死过人的事……对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
“狂……”
李长源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慌得立刻收住声。刀疤男听到声儿,诧异道:
“张公子,你刚刚说什么?”
李长源假装笑起: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说一个女孩子家,比武擂台上杀人,是挺狂妄的。”
“对,太他马狂妄了!”
李长源话锋一转:
“诶对了,你们宗门叫什么名字?”
“哦,说了这么久,忘了自我介绍,我是狂刀宗的人,他们几个,都是我狂刀宗里的兄弟!”
李长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果然……’
这点儿不明显的表情变化,一不小心被刀疤男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吱声,假装没有发现李长源不对劲的表现。
“张公子,关于马圆圆那个女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前几天见过面,她跟我说马上就要走了,估计就是前天离开的。”
“那,关于那个李长源的事情,不知张公子有什么知道的?”
问这句话的时候,刀疤男的语气有些奇怪,声音变得很小,还一直死盯着李长源的脸。有那么几秒钟,李长源不自觉的内心发毛。
不敢多作犹豫,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生胆怯表现在脸上,李长源马上回应道:
“李长源啊,有听说过,但没有见过他人,怎么,他也来蛮行城了?”
这么一通反问,刀疤男也不好再试探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找那妮子的时候顺便找找,既然张公子也不知道,那就这样吧,多有打扰,告辞!”
说完,刀疤男转身,准备出门离开才走出两步,面向客栈老板那边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微微朝身后的李长源这边微微侧了下脸。
什么也没说,刀疤男看了看客栈老板,微微眯着眼,随后给身旁兄弟使了个眼色。这六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客栈,不一会儿后,这客栈里只剩李长源和掌柜的两人。
沉寂好一阵,没听到动静的小二也缓缓从后院小道口那里走了出来。
“这位小爷,您、您可吓死我了。”
客栈老板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抖抖嗖嗖的朝李长源说着。
李长源可没有什么心情安慰他俩,这六人刚才临走时的反应,虽然背对着自己没有看到眼神什么变化,但停顿的那一下,明显是察觉到了李长源的不对劲。
这里,不能久留,他们一定会马上回来!
“我要走了,你们自己保重。”
李长源说完,也立即离开了客栈,没有上楼收拾行李,仅身上背着的一把烧火棍,
一把被布条缠成烧火棍样子的剑,常人看一眼,都会以为那是一根棍子。
“你们,感觉那小子怎么样?”
六人出了客栈,往前头街道走出不远,便拐角进到一处狭窄的巷子里,避人耳目的环境下,刀疤男和弟兄们商量起来。
其一弟兄压着眉眼,神情凝重,微声道:
“有古怪。”
“对,大哥,我也觉得有古怪!”
旁边又一弟兄附和道。
刀疤男低沉的压着嗓门:
“现在不是该不该追究的时候,是要弄清楚,咱们能不能追究,老子怀疑那人,可能不是张公子。”
“老大,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刀疤男眯眼盯着刚刚担忧发言的弟兄,问去:
“你怕死吗?”
“不怕!”
“对,咱狂刀宗就没有一个怕死的,你们放心,他要真是张公子,我大不了用自己的命来抵罪,绝不对牵扯到咱们宗门。”
“大哥!”
“大哥……”
刀疤男抿着唇咬牙磨了一阵,狠狠定了决心:
“别他马的叽叽歪歪像个娘们儿,就这么决定了,干他丫的!”
“听大哥的!”
“走!”
六人起身,从小巷中走出,又立刻折返往那家客栈方向走。马上就回到了客栈,这次同之前两次一样气势汹汹,跨进门槛来,见这掌柜的还在柜台处发呆,小二在堂间收拾烂桌烂凳,却没看到刚才那个‘张公子’。
走到掌柜的跟前,刀疤男幽怨的盯着客栈老板,一字一句磨着牙:
“那张公子人呢?”
“啊!他、他他……她出去了。”
“去哪了?!”
“出门,左、左转。”
客栈老板被吓得不轻,说话都变得口吃。刀疤男抬手把刀往柜台边上一劈,恶狠狠说着:
“给你一次机会,说,真,话!”
“真、真的,我真的说的是真的,绝对没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机会已经给过你了,要是老子去了没找到人,就用你的脖子,来洗老子的刀。”
“不敢!不敢!”
刀疤男把大刀拔开,歪头朝身旁弟兄喊道:
“走!”
六人走后,本就破烂不堪的客栈一楼,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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