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是在那儿遇上,还是装不认识,知道吧?”
沈云柏点点头,董平叹了口气:“罢了,还是不要遇上,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可别去。”
沈云柏语气十分恳切,“其实,兄弟我是被拉去的,我表面上赌得高兴,其实内心可惭愧呢。”
董平冷哼,“我看你赢钱的时候一点儿不惭愧,都快笑成牡丹花了。”
“哥,我没牡丹花那么好看,再说你跟着我下注的时候不也挺豪放么?”
董平尴尬地摸了摸下巴,这才想起络腮胡拆下去了,于是干笑两声,“同喜同喜。”
沈云柏嘿嘿两声,“甄家的羊毛,那必须使劲儿薅。”
董平笑着将茶一口干了,问道:“甄辛带你去,是想拉你下水?”
“嗯,引诱嘛,得先下点儿鱼饵,今儿咱哥俩赢得就是鱼饵。”
沈云柏凑近些,小小声地说,“董哥,我刚才一直琢磨,我娘生意做得大,却从不沾赌坊营生。甄家却跟我家大不相同,荤素不忌的,我总觉得他家背后不干净。”
董平将声音压得更低,“你想想,赌坊都开了,若有违背律法之处,是不是也并不稀奇?”
沈云柏声音低到开始用气声,“哥哥要是用得着我,尽管吩咐。”
“快拉到,你娘好不容易东山再起,你可别裹乱。上回义诊,裴夫人连我们巷子的小傻子都不嫌弃,是大伙敬重的活菩萨。查案是捕快的事儿,也危险的很,你别掺和。你只需安稳度日,孝敬母上便好。”
董平不肯让沈云柏帮忙,沈云柏也并非不知好歹,正义的人民捕快是不会让普通民众涉险的,沈大少领情。
董平喝完茶,回府衙去了。沈云柏想了想,决定先回宝仁堂。
刚好庞盏他们几个从太医院回来,沈云柏问:“这几日有往大营送的东西不?”
“有啊,”庞盏道:“有一批手套和冻疮膏要送,正想知会师父呢。不过这批货是提前赶出来的,倒也不急,过几日我带队去京郊大营时拿上便是。”
沈云柏一脸不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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