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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轻舟已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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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不用问,肯定又打架了。

    只是,等他来到前院的时候,周红梅在着急忙慌地给元敬擦血。

    旁边的小豆包她们一个个都慌乱不已,小脸煞白地站着不敢动。

    因为元敬的脸上都是血,看起来十分吓人。

    看到这一幕的许多年,一个健步上前,蹲下来查看小家伙的伤口。

    “妈,让我来吧。”

    接手之后,许多年先确认了一下小家伙的伤口情况,左边小脸蛋上,一条两厘米左右的伤口。

    不像是尖锐物品割伤的,而是重物打伤的。

    因为伤口边缘还肿了起来,只是伤口并不深,浅浅一层罢了,所以也还算好。

    麻烦的是毛细血管破了,所以血液大量流了出来,看着十分恐怖。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

    元敬还在哭泣,许多年皱了皱眉,低声说了一句。

    小家伙顿时哽咽着,不敢再哭了。

    只是眼神恐惧,充满了担忧,“爸爸,我要死了,呜呜!”

    听到小家伙这么说,许多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那么菜,还爱玩,又怕死,真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

    “别说话了,什么死不死的,爸爸在这里,你怕什么?”

    呵斥了一句,元敬顿时不敢吭声了,呜呜地哭着,声音被压抑到了极点。

    好委屈!

    查看了一下伤口,许多年便抱着小家伙去了内院的卧室里,拿出急救箱子,给小家伙贴了创可贴。

    然后让小家伙闭上眼睛的时候,带着他去了一趟空间,让三条小龙把他的伤口给治疗好了。

    出来之后,小家伙顿时不感觉到疼了。

    他还以为是他爸爸的功劳,心理作用之下,内心也没那么恐惧了。

    “说吧,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许多年抱着小屁孩,来到前院,看着小豆包她们几个孩子,平静地说道。

    家里的孩子经常打架,见血也是常有的事儿。

    只不过,像今天这样,流那么多血,还是第一次。

    小屁孩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低着头的小不点没吭声,许多年一下子就知道了什么情况。

    “小不点,你过来爸爸面前,你说说,是不是你打弟弟了?”

    哇!

    刚问了一句,小不点就扛不住压力,大声哭了出来。

    明明已经四岁了,可却还是那么爱哭。

    再说了,他爸爸只是稍微严肃了一下,这就扛不住了?

    都还没拿棍子呢!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是挺简单的,元敬是见他弟弟元新翻跟斗翻得很好,所以他自己也一直练习。

    一不小心就翻到他哥小不点身上了,让小不点痛得直接哭了起来。

    等哭过之后,看到元敬还在翻跟斗,出于报复心理,就拿起来东西砸了过去。

    于是,这一砸,就把他弟弟给砸伤了。

    小不点随手扔出去的东西是许多年给孩子们特制的轻便哑铃,给他们锻炼身体用的。

    这玩意儿很轻,大概就是一斤半左右的重量,类似狗骨头一样的小物件。

    不是很重,但小不点的力气可不小,用力一砸,当然很疼。

    元敬的左脸,就是被小哑铃的一端给砸伤的,因此才会肿起来。

    许多年听完之后,顿时感到头疼不已,小不点下手这么狠的么?

    “把手拿出来!”

    当即,他只能教育一下小不点了,打人是不对的,必须得让孩子知道这个教训才行。

    “元敬是你弟弟,不是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打弟弟?”

    白色板尺拿了出来,这是白豆腐跑去书房那边拿过来的。

    相比棍子,白色板尺打人没那么疼。

    细细的棍子打下去,更容易肿起来,而且还会有一条红色伤痕,看着很可怕。

    板尺打下去,最多就是红肿而已。

    小不点看到板尺,泪水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我错了,不要打我!”

    以前的爸爸,都不打人的。

    现在的爸爸,要打人了,撒娇都没用了。

    “知道错了就好。”许多年神色稍微缓和了下来,但还是扬起板尺,给了小不点两下。

    “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还敢不敢打弟弟了?”

    不敢了!不敢了!

    此时的小不点,哭得哇哇大叫。

    旁边的小豆包她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面色害怕了起来。

    周红梅倒是很心疼小不点,毕竟这是她的孙子,要是打坏了,以后写不了字怎么办?

    当然了,她家老五在训斥他自己的孩子,她这个当奶奶的,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元敬,你也过来。”

    本来在看戏的元敬,小手还捂住自己的贴了创可贴的左脸,看到他哥被爸爸揍,他还挺高兴的。

    现在他爸爸喊他,他还屁颠屁颠地走过来。

    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

    “刚才你翻跟斗,不小心打了哥哥,你有没有跟你哥说对不起?”

    元敬顿时低头,小豆包直接说了一句没有。

    “快跟你哥说对不起,你做错事了,虽然是无心之举,但也要说对不起,爸爸没有教过你么?”

    太多的道理,许多年没办法一下子教给小屁孩,只能慢慢来。

    才几岁的孩子,说什么三观,现在只能教他们简单的对错,没法教导更多。

    不过,小豆包和小团子她们就不同了。

    因此,教育完小不点和元敬俩孩子之后,许多年这才跟小豆包她们聊起了大道理。

    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已经懂不少事情了,所以很多道理,可以提前教给她们了。

    晚上,秦淮茹回到家之后,小不点又挨了一顿打。

    他妈妈打人,更加不留情,直接就是竹笋炒肉,滋滋作响,也让小不点哭爹喊娘,哭得鼻涕横飞。

    最后还是许多年带着小屁孩到屋里给小家伙上药,顺带把孩子身上的伤给治好了。

    “唔,要是天天都这么搞,三条小龙再厚实,也扛不了很久吧?”

    看着空间里的三条小龙,许多年思索着,什么时候去一趟外国,搞点事儿才行。

    国内的古董,或者说京城的古董,并不是那么容易换的。

    主要是很难捡漏。

    玩收藏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大部分古董又都是那些盗墓贼从古墓里盗出来的,而这些盗墓贼可不是没有文化的人。

    很多盗墓贼的古董知识,强许多年不知道多少呢。

    也因此,许多年并没有去古董旧货市场,也很少跟人换古董。

    之前认识的关宏坤此人,四月份的时候,在罗布泊的孔雀公主坟墓里遇到了这人。

    现如今,对方已经不在了。

    但许多年回来京城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还真打听了一下,遗老遗少在之前的五九年那三年时间,日子过得特别困难。

    其中的关宏坤就因为没有钱,家里人饿得不行了,他就又一次行骗。

    可是撞人手里头了,栽了。

    本来就是剁手的事儿,但那人并没有要关宏坤的手,而是要对方的脑袋里的知识。

    于是,关宏坤不得不被胁迫前往罗布泊寻找古墓。

    去了罗布泊就是九死一生了,果然,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如果许多年拥有关宏坤的古董知识,那他肯定会在京城的古董市场玩几圈。

    不说搅个天翻地覆,也肯定把古董都搜刮殆尽。

    其实,他也可以利用空间的特殊能力,去辨认古董,吸收古董里的龙形白雾。

    然而,这个太耗费时间了。

    谁知道对方拿出来的古董是不是珍品?

    整个京城古玩市场里的古董,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产品,都是赝品。

    剩下的真正古董,绝大部分是不咋值钱的。

    而产生龙形白雾的古董,最少是百年以上历史。

    所以,综合起来,许多年自然不乐意去花这么多的时间来搜集龙形白雾了。

    有这个时间,他完全可以在外国执行任务的时候,顺便逛一逛当地的博物馆,一次性就可以收获不少了。

    比自己去搜集龙形白雾,强太多了。

    毕竟他更愿意享受生活,而不是为了更好的生存,让自己整天都处在忙碌之中。

    感慨一番,许多年便带着小不点退出了空间。

    等父子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小豆包她们走了过来,关心起小不点的身体情况。

    刚才她们妈妈可是用了很大力气,狂揍小不点的屁股。

    现在应该好了吧?

    毕竟她们爸爸的医术,那可是非常厉害的。

    说起来,小不点他们三个孩子也是倒霉透顶。

    他们父母也是绝配,秦淮茹打孩子的时候,是真的很舍得用力,似乎打的不是她的儿子一样。

    在她的孩子教育理念当中,孩子不听话,那就是打。

    既然他们都那么喜欢打架,那就打到他们害怕。

    反正打得再疼,伤势严重也没关系,许多年这个当爹的是中医,很快就可以治疗好了。

    此时的小不点,只感觉屁股还是有一些冰凉的疼痛,应该是创可贴的作用。

    只是没有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了。

    “许元启,以后还打架么?”

    小豆包一副大姐派头,幸灾乐祸地笑着问道。

    小不点白了他大姐一眼,懒得回答她。

    打架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可以消停许久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八月中旬了。

    彭志刚他们还没有离开京城,针灸之术,算是慢慢稳定了下来。

    最近的许多年,心情却有些沉默。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于爱英也不得不住进总医院这边来。

    她很想体面离开,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越是到了晚期,身体越是痛苦,想维持淡定从容的姿态,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而且,她不想让她女儿看到这一幕,所以只能住医院。

    其实她也想早点离开,可每当想要走的时候,总是舍不得。

    人间很美好,她很舍不得她女儿。

    尽管她女儿现在已经被一户好人家收养了,可再怎么样,也比不过自己亲生养的孩子啊。

    这天,许多年刚给于爱英扎完针,后者便虚弱地询问道:

    “许医生,我还能活几天?”

    日常一问,这几乎是于爱英最近这些天的功课了。

    许多年勉强笑了笑,道:

    “于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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