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个知州,小地方官。”
“我是问您以前。”
“以前?以前就是个丞相。”
唐青霜眼前一亮:“就是?您这位置终其一朝,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坐的上来吧。”
“不管是什么位置,坐上去不是本事,能坐稳了,那才是能耐。不然就跟我一样,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也不是您的问题啊……”
“这年头,不愿跟那些人一起混反倒成了罪过,唉……”
“寇相,你不相信林夕能解决这件事么?”
寇准无奈笑笑:“哈哈……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他,而是贪官污吏的关系纵横交错,又怎么可能凭他一个人如此轻易的就能扳倒?没道理的。”
“可是……就算不能彻底解决,也总好过停滞不前呐。”
“是啊……这条路还很长,可能几百年都走不完--慢慢走吧。”
唐青霜将最后一缕头发整理好后,在铜镜前向寇准展示起来:“呼……好了!我给您编好了,您看看!”
“嚯,好家伙——”寇准忍不住惊叹起来:“我还以为是哪的外国人呢,你这是给我编了一头什么?”
“麻花辫啊!我小时候见过不少苗人,他们就是这么编头发的!”
“好家伙,这看着怎么像野人似的……”寇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免不得低声调侃起来。
“啊?您说什么?”唐青霜一转头就听到寇准在嘟囔什么,却一点也听不清楚。
寇准赶忙一脸黑线地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挺好看的。不过…这真的能不被人注意么?”
“有我在您就放心吧,正常人绝对看不出是您的!”
寇准咽了下唾沫,尴尬地点点头:“那好吧……我觉得也是。”
待二人骑马北上寻林夕之时,林夕拿到了两封信。
两封信的内容差不多,当然区别在于两拨人的去向。
一封是唐青霜的,另一封是杨璘的。
“真想不到,刘锡也太嚣张了,竟然命手下公然截杀朝廷命官!”
杨怀真怒而将信摔到地上,林夕叹了口气,将地上的信又捡了起来,无奈的说道:“这都是没办法的事,皇帝太相信刘锡了,除非刘锡把刀架皇帝脖子上,否则我估计皇帝是不会相信我们说的任何话的。”
“可我们要是等到那一天,一切就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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