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伤口还有些痛痒,又不由得想起了长剑客剑中的麻药,再联系起他的名字——
善于用毒的门派,恐怕这件事又要跟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脱不开关系。
“天河剑唐夙?”唐韵蹲在长剑客的尸体身边,细细观察着他的面容,以及他的剑。唐韵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低声叫道。
林夕走了过来:“你认得他?”
“唐夙是唐门外门子弟,唐门少有的用剑高手,算是我的前辈了!”
林夕踱步思索道:“从这封信可以看出,这两个必是‘泺口温家’劫案的凶手,而且必是从犯无疑。”
延寿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从犯的?”
林夕举起那封信:“如果他们是主犯,那这封信又是谁写给他们的呢?这封信明显是指挥他们行动的,难道有人还能指挥主犯的行动么?单这一点便可以证明,这两个人就是从犯,而且——”
观音灵光一闪,说出了林夕想要说出的话:“我知道了,他们抢的钱找不到了!”
“对!”林夕认可的点点头,“他们血洗泺口温家,不就是为了钱么?可他们抢劫屠村之后,钱却在这些人身上一点都找不到了--这不也是证明么?”
“可他们都死了,这种案子也会随着黄隐唐夙的死去迄此结束,我们也没有办法追查下去,为那些人家查出凶徒了。”
林夕望向东北方,汶水已经近在咫尺。
“可是,就算他们不再作案,这一群丧尽天良之辈,不管匿伏到天涯海角,也总会有一天因为某些事,而露出了他们的破绽来。”
“他们要往东北撤,我们便往那儿继续追。路上都警醒点,千万别漏掉什么关键线索。”
林夕本意想找到谢玉旌,毕竟她便是山东一带有名的捕头,此地发生如此恶劣的屠村案,想必她也很快就能知晓。
可意外,总是会先一步到来;紧接着的另一件怪事,也慢慢的与这件案子起了关联。
一大清早,“池家口”客栈便传来了一声男人的惨叫。许多好事的客人纷纷从屋中钻出脑袋东张西望。
客栈老板连滚带爬冲出客栈,边跑边大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喊叫的声音很快传遍了客栈,这下不光是好事的人,整座客栈都沸腾起来。
一个捕快模样的男人撞开一扇虚掩的房门,迅速冲了进去--客栈老板便是从那间房子里逃了出来。
过了一刻的工夫,那捕快扛着一具女尸走了出来。
众人惊骇的目光下,捕快倒是脸色如常,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客栈。
捕快走出客栈的时候,一行人刚好来到了客栈。
捕快快步绕开前面人众,却不曾注意到尸体撞到了那一行的为首之人,尸体身上的一面腰牌掉了出来,刚好掉在他的脚下。
那为首之人自然是林夕,他看到眼前之人似是捕快,便也不曾多作阻拦。
他将腰牌捡起,欲喊住捕快将腰牌还予他。
金色的腰牌在朝阳下熠熠生辉,林夕好奇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
山东两道总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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